“娘,您怎么也这样啊。”三个孩子嬴宏现在都不想生,更别说还得是三个儿子了“您这比爹还严厉呀。”嬴政最多也就是说道说道,郑夫人直接下指标了。
“且说你应不应吧。”说废话没用,郑夫人也只有这样才能驱使动嬴宏。
“儿……儿明白,这也是儿的责任所在,儿当为之。”嬴宏不敢再推脱了,郑夫人前面也说了,燕鸢她们的事可大可小,要是再推脱借口下去,郑夫人就该治燕鸢她们的罪了。
“嗯。”有燕鸢她们的事在手,郑夫人也不用担心嬴宏再当面一套说辞背后一套行动了“你不要怪为娘,不如此你又怎么会听为娘的话。”
“娘,儿哪敢怪您啊。”嬴宏往前挪了挪,坐的离郑夫人近一些“娘,谁给您的这般手段,是爹吗?”
“怎么,为娘用不得手段?”说起来,郑夫人也有段时间没和嬴宏聊天了。
“娘当然用得,但娘不是这么坏心眼的人,肯定是有人教您的。”正好快过年了,嬴宏也不太忙,也想多陪陪郑夫人。
“贫嘴。”郑夫人只是在嬴宏的印象里显得文慧贤淑,实际上也是个心机颇重手段颇多之人“为娘在后宫里也待了几十年了,没点儿手段怎么能活的下来。”
“娘是好人。”纵使知道这些,嬴宏也还是没办法将郑夫人和历史上其他一些皇后嫔妃联系到一块去。
“我儿能如此就好。”很多人都已经不在了,郑夫人也不想再像以前一样勾心斗角了,只要嬴宏的后宫不出乱子郑夫人也想过几年安心生活。
嬴宏上午陪着郑夫人,下午再去忙工作,如此又是一天。
到了晚上,嬴宏又该做大夫和教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