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羽却没看出范增的失落,还沉浸在可以去报仇的期待和喜悦中。
范增满是失落走出军帐,项羽这边是劝不动了,只能再想别的办法了。
钟离昧正在军营里巡视,碰巧遇到了满脸忧愁的范增“先生,您这是怎么了?”
“唉。”人多眼杂,不是说话场所,范增叹气一声继续往自已的营帐走。
钟离昧感觉范增是有事,就跟上去了。
到了范增的营帐,帐里只有范增和钟离昧两个人。
钟离昧再问“先生,何事如此忧愁?”
“项将军被复仇之心所迷惑,全然不顾大局,咸阳容易获取,而项将军偏要先攻北平。”如今范增有点儿什么事也只能和钟离昧说了,项梁已经死了,而项羽自断腿之后越来越偏激越来越残暴,即使是范增也无法将项羽再拉回来。
“先生劝诫也无用吗?”钟离昧见范增直摇头“唉。”范增劝不了自已就更劝不了了。
即使是和项羽一同出生入死过的钟离昧,和正在迅速变得更偏激更残暴的项羽也在逐渐保持距离。
项羽的残暴不是今日才显现出来,也不是从无端杀戮世家贵族开始的,而是很早以前就有。
但自从断了右腿,项羽的残暴越发甚之,也或许项羽本就是这个性格,对亲近之人甚好,对逆反者也残忍到烹杀,且经常如此。
钟离昧原本觉得也没什么,但自一次看似寻常的事情后钟离昧就觉得项羽越来越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