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鸢却吓坏了,赶紧跪在地上解释“父皇,儿媳绝没有此心啊!”
嬴政说这话没别的意思,可在燕鸢的耳中却以为嬴政这是在点自已呢。
“我此言无他意,你起来吧。”嬴政也是无奈,自已明明都没有权力了,为什么她们还会怕自已呢?
“父皇,儿媳不敢谋逆,只求能与宏夫妻长久。”燕鸢再次求饶。
“我知道,你起来吧。”嬴政又说了一遍燕鸢才起来“你能这么想也是好事,你们夫妻能和睦比什么都强,等等宏儿回来你就催着他赶紧给我生个孙子吧。”
“父皇……”燕鸢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嬴政也是想孙子想疯了,这哪是公公应该对儿媳说的话呀。
“好了。”嬴政也知道是自已失言了,所以赶紧打住“胡亥之事,你有什么主意吗?”
“为今之计,能里应外合是最好的。”燕鸢请示嬴政“父皇,您和宏的事不能告诉胡亥吗?”
“他本就应该知道的,如今看来他是忘了。”嬴政觉得也是时候点一下胡亥了“你就给他回一封信吧,问问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宏儿之前听到过什么吗。”
“儿媳遵命。”燕鸢也不用问具体原由,反正嬴政心里有谱就行。
时隔数十日,胡亥终于盼来了燕鸢的回信,可打开信一看胡亥却懵了“第一次见宏弟之前?那时候的事谁还记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