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拓村外,大槐树下。
九月的气温还是老高,日头的暑热却能很好的被这大树吸收了大半。
话说任媛媛目送小护卫和老大夫离开。
这一老、一少,互为依托的往外走,瞅着还挺和谐。
谁能想到两个时辰以前,这两位还在穆交房间里唾沫横飞。
任媛媛笑着摇摇头,将目光收回,开始收拾碗筷。
在一番叮叮咣咣拾到之后,问题来了。
时皓走了,这一个大木桌还有木桌之上摆放的碗筷,该怎么搬回去?
“哎呀,忘了忘了忘了。”任媛媛一拍脑门,她怎么忘了让小护卫先把东西送回家,再送老人家离开呢!
这么重要的事儿,咋就给忘了呢!
且不说这百十来斤的实木桌椅,粗陶碟、碗就不少。
一次性根本弄不回去。
若是将东西在这,她自己先拿一部分回去,又怕剩余的东西丢了。
毕竟谁家也不会把自己家餐具、餐桌往村外放呀。
一旦被路过的人看到了,那就是没人要的,拿了还当清理路障呢。
就这实诚的大木头,回家劈柴烧火它不香么。
搁谁,谁不拿?
“算了算了,家里就这一套餐具,反正也没什么急事儿,我还是在这守着吧。”任媛媛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走到大槐树下,舒舒服服的坐了下去,背靠着向天边看去。
“怪不得老大夫喜欢,这里看风景真不错。”
昨夜睡得不够,今早又早起忙这像样一点的早饭,任媛媛打哈欠连连,有点迷糊的呢喃:“忘性太大了,以后不能这样了。”
“小护卫回来找不见我,也不知会不会来寻我......”睡着了。
她想多了,别说这么多家当,就算只有一只臭袜子落在了这里,时皓都得来拿。
穆交:“来人啊......”
腰好酸,心好累,嗓子都喊渴了。
......
小茶茶醒来的时候,已是次日午间时分。
元始天尊被司潇潇叫过来正在一起搓麻将。
“吃!”
“碰!”
“嘶......”大柳树郁闷。
“红中。”
“杠!”
“啊?......”大柳树郁闷。
“八条......”大柳树颤巍巍的放下牌。
“胡了!哈哈哈”元始天尊,“承让承让。”
大柳树:......
今儿他都输了三圈了!不活了!
这游戏太难了!
麻将机哗啦哗啦的洗牌,刷刷刷的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