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转凉,臣妾没有及时加衣服,受了寒气。”
“镇北侯医术精湛,为臣妾针灸之后,再配了药,用热水泡脚,寒气祛除,也就好了。”
皇后说得非常平静,宇文淑微微颔首道:“季节变换,你宫里的人也是不仔细。”
“那八皇叔说萧云欺辱你,可有此事?”
皇后惊讶道:“镇北侯欺辱?从何说起?当时心锁、玉洁都在,宫人也都在外面,镇北侯若欺辱,臣妾岂会忍气吞声?”
宇文淑觉得有道理,看向宇文护:“八皇叔,你说的事情子虚乌有。”
宇文护立即上前焦急说道:“皇后,臣知道此事难以启齿,但臣听说萧云给皇后下春药,然后伺机淫辱!”
“此等大逆不道之事,皇后切不可忍气吞声,皇上和天下群臣会为皇后主持公道!”
皇后脸色骤变,怒道:“八王爷怎敢如此胡说八道!镇北侯国之重臣,怎么可能给本宫下春药!荒唐!”
宇文护心里很清楚,皇后中了春药,皇后顾忌脸面不肯说,也在情理之中。
“皇后宫里的迎春,她亲眼所见,请把迎春找来,臣要当面问她!”
宇文护需要人证。
皇后对着外面说了一声:“把迎春找来!”
宇文护见皇后如此轻易就找迎春,心中疑惑:莫非迎春没死?昨夜真的没事?
心锁从外面进来,站在门口,回道:“娘娘,迎春不知道哪里去了。”
宇文护立即说道:“皇上,萧云杀人灭口!”
萧云冷笑道:“宇文护,迎春亲眼所见,谁告诉你的?”
“我杀人灭口,分明是你杀人栽赃!你先派人杀了迎春,然后说她是人证,反口污蔑于我!真无耻至极!”
宇文护被说得目瞪口呆居然还有这样狡辩的?
“你迎春当时就在房中!”
宇文护还想争辩,萧云冷笑道:“莫非你趴在梁上偷看?你怎么知道迎春就在房中?凤仪殿除了迎春,你还有多少眼线?不妨把她们都喊进来吧,一起当面对质!”
宇文护被噎住了
眼线确实还有几个,但是她们几个在外面,只能证明萧云进了凤仪殿,不能证明萧云把皇后睡了。
“本王说的句句属实!”
宇文护看向屈安世,想让屈安世帮忙说话。
萧云哈哈笑道:“你说的句句属实,皇后在撒谎,她宫里的人也在撒谎,天底下只有你一个实诚人!”
屈安世在旁边听着,脸上满是无奈之色。
两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他无法分辩。
“皇上,臣请太医院的人过来查验,如果萧云欺辱皇后,皇后的身子必定尚未恢复”
啪!
一巴掌狠狠扇在宇文护脸上,两颗牙齿飞溅而出,宇文护一个趔趄没站稳,撞在地上吐血。
萧云憋了一肚子火,终于找到了下手的机会,狠狠扇了一巴掌!
“混账东西!皇后一国之母,你敢说扒掉皇后衣服查验!”
“老子说八王妃偷汉子,把她揪过来,当众扒掉衣服,给众人看看!”
“来人!去八王府,将八王妃、侧王妃全部抓来,当众扒掉,挂在宣武门示众!”
宇文护被打懵了,脑子嗡嗡响嘴巴和左边的脸失去了知觉。
屈安世慌忙拦住萧云,劝道:“镇北侯息怒,息怒,八王爷确实说得不对,皇上息怒,皇后娘娘息怒”
宇文淑也生气了,怒道:“八皇叔,你一把年纪了,说的什么混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