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秦羽的话。
红莲笑吟吟道:“那今日我们就看驸马爷你的风采了。”
其实红莲对秦羽,那还是非常有信心的,毕竟举世无双的驸马爷,不是吹出来的。
与此同时。
公孙流和一众二房的核心人员,全都坐到了曲阳楼二楼边缘。
他们皆是满面愁容,公孙妙芸被逼公开招亲,这等同于断了二房双臂。
没有了公孙妙芸的二房,今后将受到大房无尽的打压。
所以公孙流众人根本就高兴不起来。
公孙妙芸则身着红装,端坐于二楼桌案前。
虽然今日大房连人都没来,但他们也必须老老实实将流程走完。
因为公孙流的把柄,就在大房手中捏着。
擂台之上。
两鬓斑白的公孙晨寒暄几句之后,便开始了公开招亲。
首先是文擂,比试也很简单,以纪游为题赋诗一首。
虽然公孙妙芸公开招亲,搞的现场非常火爆,但招亲仪式和比试,却显得十分简陋。
这主要是因为二房的人,实在没有好心情来为公孙妙芸办这件事。
他们这是忍痛将公孙妙芸送走,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所以公开招亲就这么草草的开始了。
不过公孙妙芸的名头在这里,所以登上擂台的人犹如过江之鲫,络绎不绝。
秦羽倒是不着急,在擂台之下静静等着。
虽然上台的人不多,但能拿得出手诗实在没有。
公孙晨将一张张诗稿不时的替换下来,像是打擂一般。
诗词的评审也是由他一人完成。
公孙晨是陈国大儒,也是公孙家族寒门学院的院长,所以还是能令人信服的。
不过上去了几十人,也没有一首值得公孙晨抬一抬头的人。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真正有才华的人开始崭露头角。
目前以颍州第三才子徐敬仁的一首,《颍州曲阳楼》暂居榜首。
徐敬仁赋诗后的一个时辰内,都没有人能超越他。
此时登上擂台的人也越来越少。
“看来文擂魁首非徐公子莫属了,他真是好命,颍州第一才子和第二才子都是公孙家的人,他当属第一人了。”
“最关键的是,徐公子自幼习武,文韬武略,今日是迎娶妙芸姑娘的热门人选。”
“唉眼瞅着美人即将跟别人洞房花烛夜,我这心里就有些不好受。”
“你有什么不好受的?你还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曲阳楼三楼。
公孙妙芸依旧端坐在桌案前看着文集,文试进展她听的一清二楚。
侍女双儿看着公孙妙芸,不甘道:“小姐,难道你就真的这么认命了?大不了我们跟他们拼个鱼死网破,你就甘心这么多年的辛苦付出,为他人做嫁衣?”
公孙妙芸将手中文集放下,淡淡道:“我们可以跟大房拼个鱼死网破,那二房的人呢?让他们也拼个鱼死网破?已经有了结果的事情,何必在强求。”
“再者说嫁人有什么不好?相夫教子有什么不好?远离勾心斗角的家族有什么不好?”
侍女双儿一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