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尚文感觉丢人。
中书令陶兴,可是比他更加严重,眼睛一黑,顿时昏了过去。
“陶大人!你没事吧陶大人!”
“御医,赶快传御医,中书令晕过去了!”
“你醒醒陶大人!”
“来人!快来人啊!”
陶兴突然昏厥,殿中顿时乱做一团。
“爷!爷爷!”
陶明山急忙爬了过去,泪如泉涌,悔恨万分,“孙儿错了爷爷!”
他自己心中也明白,这次陶家的脸被自己丢尽了。
中书令陶兴经过大魏朝廷的一次次变革,一次次肃清吏治,稳坐中书令没有动。
他自己非常爱惜羽毛,但这次却因为陶明山丢了大脸。
魏皇指向陶明山,怒气冲冲道:“你看看你!你无形中伤害了多少人!”
魏皇真是都快将肺给气炸了。
今年他感觉自己犯点啥,狗血的事儿接连不断。
一众国子监学子们,亦是议论纷纷。
“我真是服了陶明山,这次我们国子监非但没有长脸不说,反而丢了大脸,你说你没那才华也就罢了,还剽窃诗词,你剽窃也就罢了,你还剽窃驸马爷的诗词,还当着驸马爷的面,这这叫啥事啊”
“咱们也不能这么说,若不是为了维护国子监的颜面,要不是为了维护我们的颜面,他也不会铤而走险,干这种事儿,今后谁若是因为此事嘲笑明山,我跟他急!!!”
“对对对这个时候了,我们不能再嘲笑陶明山了,我们这些人就没有错吗?我们不能当忘恩负义的小人。”
国子监的学子们,还是能理解陶明山的。
因为他们昨日实在是太憋屈了,真的被清风书院压的抬不起头来。
关键是他们已经连续输了两次文擂,若是再输一次,那人丢的可就大发了。
当然这次丢的更大发了,不但输了比赛,更输了人品。
不过清风书院的学子们,也并没有跟着落井下石。
国子监学子们和陶明山丢脸已丢到魏皇面前了,他们也没什么好落井下石的。
与此同时。
中书令陶兴被冲进来的甲士,抬出了大殿,直奔太医院而去。
陶明山悔的肠子都青了,他怎么能办这样的蠢事呢。
魏皇更是非常生气,指向陶明山,怒气道:“国子监乃是我大魏最高学府,代表的是朝廷的脸面,你看看你办的什么事儿?别说你对不起朝廷,对不起国子监,对不起朕,你连你爷爷陶兴都对不起!!!”
陶明山跪在地上,泪如泉涌,“陛下,学生错了”
国子监祭酒刘尚文跟着跪到了地上,“陛下,微臣身为国子监祭酒,对于此事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微臣甘愿受罚,只是只是能不能给陶明山一次机会!?”
魏皇听着,不禁冷笑出声,“你还让朕给他一次机会?谁给朕机会啊?你还嫌这人丢的不够大!?这是欺君罔上,朕不砍他的脑袋,那都算朕仁慈!!!”
听闻此话。
文武百官也不敢再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