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张仁德的话。
萧南无奈点头,“还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秦羽听着,眉梢微挑,他也感觉刘广深此人有些奇葩。
片刻。
秦羽众人进了前厅。
刘广深都没起身,只是看向张仁德,坐着揖礼道:“草民刘广深,参见张太守。”
张仁德顺势坐到了一旁,“我可不敢当,连粮我都跟你刘大财主借不来,这太守当的也是窝囊。”
“呵呵”
刘广深笑了笑,“张太守,您也别怪草民趁火打劫,草民是生意人,虽然说国难当头,但令百姓们沦落至此,是因为你们这些官吏失职,跟草民没有任何关系,为何官仓都受了水,草民府中的粮仓却没事?这是因为草民早已预料到了。”
“如今出了事儿,这粮您说拿就拿,那今后还不拿习惯了呀?当然,您若是纵兵抢粮,草民绝不拦着。”
听着张仁德的冷嘲热讽。
刘广深亦是振振有词,无畏无惧。
张仁德冷哼,“谁敢抢你刘大财主的粮?本官就问你一句话,这粮你是借,还是不借?”
刘广深端起热茶,轻轻吹着,“别说张太守前来,就是他刘广义亲自前来,这粮也不能白借,那两座茶山草民志在必得。”
听闻此话。
张仁德气的面色铁青,他没想到,刘广深这厮还真是油盐不进。
秦羽看向他,淡淡道:“若是我借呢?”
刘广深一愣,将放到嘴边的热茶又放了下去,问道:“你是何人?但不管你是何人?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两个字,不借”
话落,他又将热茶端了起来。
秦羽淡然一笑,“天王老子不敢当,在下大魏驸马秦羽。”
刘广深浑身一颤,手中茶碟和茶碗猛烈晃动,发出“咔、咔”撞击声。
他忙将茶盏放到了桌案上,站起身来愣愣的看着秦羽,“你你是驸马爷?”
秦羽淡然一笑,“怎么?这还能有假?”
刘广深忙掸了掸衣服,疾步走上前,看向秦羽径直跪到地上,重重叩首,“草民刘广深,参见驸马爷,驸马爷圣躬安。”
张仁德:
刘大宽:
李良:
他们估计刘广深怎么也会给驸马爷面子,但实在没想到,他竟是给了这么大的面子。
刘广深见太守张仁德进来,站都没站起来。
但得知秦羽前来,这厮竟是直接跪到了地上,那言语间满是恭敬。
秦羽看着跪在地上的刘广深也是一愣,他也没想到刘广深会行这么大的礼。
秦羽道:“不必多礼,起来说话吧。”
刘广深忙站了起来,脸上满是谄媚,笑呵呵道:“驸马爷,小人对您可是敬仰已久,您研制出来的茶,真是绝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喝的小人欲罢不能,小人一日不喝那茶,就睡不着觉。”
“整个大魏,小人没敬过几个人,但驸马爷您是第一个,小人打心底里敬佩您,小人对您的敬仰之情犹如江河,滔滔不绝,您是真正的大义无双。”
“今日您能来寒舍,那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今晚您不要走了,一定要在寒舍住下,小人一定好好款待您。”
刘广深看着秦羽的眼睛都泛亮,一套彩虹连环屁就拍了出来。
秦羽一阵头大,忙道:“我们还是先说正事儿,借粮的事”
他是真没想到,刘广深的变化竟这么大。
秦羽本想着让刘广深卖他个面子就可以了,将粮食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