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吕监军的人都送给监军,其余人挑几个挑头的斩杀,其他人收监就是。”
陈越点几个人出列,让他们送人。
“什么罪名?”陈越手底下的一个百户忍不住问。
陈越挥了挥手道:“你琢磨就行,只要不是太离谱,都没事。”
“酷吏,天下岂有这种自行罗织罪名的事?”
“饶我一命吧,文鸳将军是我的姐夫……”
“我是吕监军族人,萧辰是我家监军一手提拔出来,你们安敢如此?”
陈越对这些都充耳不闻,静静地等待军官行刑。
几声惨叫后,有人捧着头颅来到陈越跟前。
“陈将军,这些该如何处理?”
陈越看一眼面目狰狞,血肉模糊的头颅,轻声道:“悬首城门之上。”
“诺。”
陈越处理完这些事,正准备离开之时,恰好碰见,羁押着几个戴着脚镣犯人而来的严钦。
严钦瞥一眼陈越,微微颔首,陈越点头。
他知道这些人是什么人,无非是那些不愿意掏粮的大户。
这些大户无辜吗?或许无辜,但这又如何?
这滚滚而来的历史大势,没人能挡得住。
即便是修行者,面对历史大势,若硬要阻拦,都无非是螳臂当车的下场。
——
“老爷,我得到消息,那些人已被萧指挥的手下给抓住!”管家匆匆来到文鸳身旁说。
文鸳推开身边的娇俏妇人,问:“那些人是什么下场?”
“吕监军的人,被送到监军那里。”
“其他人,则是为首那几个人被斩首,悬首城门!”
管家面色有些发白。
他看到那几个熟悉的人头时,路都快走不动。
外人死再多,或许他都感觉不到有什么不好。
但,身旁熟悉之人一死,立马会兔死狐悲,生怕有一天落得这么个下场。
文鸳沉默不语。
萧辰果然比他想象中更加大胆。
幸好,他没有铁心要和萧辰作对。
此人现在已经成气候,再不是先前那个小小游击将军。
“吕华忠那阉人,又是怎么对待萧辰送去的那些人?”文鸳好奇地问。
吕华忠面对那些被送去的人,会如何处理?是放人一马?还是痛下杀手?
“吕监军将萧指挥送去的那些人,全都斩首。”
“一个都没有逃走,其中有一个是吕监军的族人呢!”
文鸳敢骂吕华忠为阉人,直呼萧辰的名讳,但管家不敢。
“对啦,老爷,你的妻弟被杀……”管家犹豫一下,将此事说出来。
“什么妻弟?只是一小妾的弟弟而已。”
文鸳冷笑一声,这死人又不是姓文。
再说,他这所谓妻弟经常打着他的名号为非作歹。
这早已让文鸳不喜。
若不是那小妾长得实在是貌美,又会侍奉他。
他早亲自动手。
“除此外,再无其他事。”管家看一眼文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