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茶儿这样说，林辉才收起笑容。
表情变得严肃后，他道：“我不是不尊重你们，我只是很好奇罢了。就像我和方豪赌命，你们作为中间人总觉得要担负一些责任。比如警方查起来的话，你们要如何脱身？”
“不该问的就别问了，你这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是我最讨厌的类型！”
“好吧，”林辉问道，“我是不是该叫你一声茶儿姐？”
“我比你还小四岁。”
听罢，林辉急忙打量着李茶儿。
或许是因为李茶儿打扮成熟的缘故，林辉还以为李茶儿比他大个两三岁。
见林辉一直盯着自己，略显不悦的李茶儿道：“你这样真的很没礼貌！”
“抱歉，”收回目光后，林辉问道，“喝点什么？”
“随意。”
听到这两个字，林辉当即用手机扫餐桌上的二维码。
点完餐后，他问道：“还有什么要和我交待的？”
“反正就是走一下流程，每一位第一次去参加人形棋比赛的棋手都会受到这样的待遇，”显得有些不耐烦的李茶儿道，“明天我会带你去斗兽场，你要自己准备一个面具，服装尽量穿正式一些，别太过休闲。到了比赛现场以后，你把随身携带的物品都放在车上，尤其是通讯类产品。一旦被发现，押金直接没收！”
“要交多少的押金？”
“你不需要缴纳押金，”李茶儿道，“什么场地费，模特费之类的，我们会帮你报销。”
“为什么？”
“给你省钱，你还不乐意吗？”
被李茶儿这么一反问，林辉笑道：“我不是不乐意，我只是有些好奇罢了。”
“你真的别太过好奇，对你没什么好处，”停顿了下，李茶儿继续道，“通过安检，你就正式进入了斗兽场。你是红方，你直接坐在红方那一侧的椅子上。等主持人走完开场流程，你们两个人就开始对弈。等分出胜负以后，输的那一方要在二十四小时内选择服药、跳楼或者上吊等自杀方式结束生命。”
“你们会全程监督吗？”
被林辉这么一问，李茶儿没有立即接话，而是看向正走过来的服务员。
走到他们旁边，服务员将两杯咖啡分别摆在了他们面前。
服务员离开后，李茶儿才道：“你真的太过好奇了。”
“我只是担心输的那一方会拒绝履约而已。”
“这个不是你该担心的事。”
“行吧！”
听到这两个字，李茶儿端起咖啡喝了一小口。
舔了舔嘴唇，她道：“差不多就是这样，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不问了，我怕会惹怒李小姐你。”
“确实如此。”
“对了，”林辉问道，“不需要把身份证复印件发给你吗？”
“当初给你做社会背景调查的时候，已经查得非常清楚了。”
“所以，”故意停顿了下，林辉问道，“我能通过社会背景调查，是李小姐你的功劳了？”
被林辉这么一问，李茶儿皱了下眉头。
很显然，她没料到林辉能如此快就得出这个结论。
她当然不想承认是她的暗箱操作，所以她道：“社会背景调查不是我负责的，是更低阶的员工。”
“那我误会你了，抱歉！”
“明天晚上六点半在店铺门口碰面，我先走了。”
看着站起身的李茶儿，林辉忙问道：“不喝完咖啡再走吗？”
“劣质。”
说出这两个字，李茶儿加快了步伐。
李茶儿走出咖啡馆后，林辉端起咖啡喝了一小口。
尽管他很少喝咖啡，但他也知道这咖啡确实很难喝。
得出这个结论，放下咖啡杯的他起身去付钱。
林辉付钱之际，李茶儿已经开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