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她在哪。”张承志的声音嘶哑,像是被干涸已久的湖泊,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沉重的沙砾感,透露出深深的无奈与茫然。
“她在家里只留下了一封信,和一张银行卡。”
便不见了
他知道于雅晴去找过她,说了什么,于雅晴却不肯说。
张承志拿起一杯威士忌像喝一杯白开水,直接倒入口中。抬起头时,下巴处还留着密密麻麻的青色胡茬,显得有些忧郁。
“她家在哪?”宗培昊也收敛脸上的笑容,表情正经起来。
“她说在y国,可我去y国找了好多地方,没有任何她的痕迹。”张承志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再一口灌下,他现在除了上班,夜里便是依耐酒精来麻醉自己。
在他再次倒酒时,被林云拦住了,“别喝了!”
“你有没有查过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否则不会这么突然的离开。
张承志摇了摇头,“我什么都没查到。”
“有没有可能被绑架?”所有人都看向宗培昊,宗培昊猛的打了一下自己的嘴,“看我这臭嘴,大吉大利,平平安安。”
可是真相却被宗培昊猜到了一半
“我问过鲁肃,她说她提前结束了自己和公司的合约。现在是她正当红的时候,不知道她出了什么事宁愿付违约金也要消失。”张承志醉眼迷蒙,酒精已经无法麻醉他那绞痛的心。
顾南笙看向宗培昊,“这违约金大概是多少?”
宗培昊还没有说话,张承志却缓缓睁开迷蒙的眼睛,“九千多万,都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这么多钱,一分钱都没用我的。”
“先别急,我们都会帮你找。”
白荷就这么不知不觉的在张承志的世界里消失了,直到三年后
今年苗家比较冷清,苗岳夫妻出国陪儿子过年,苗静去了边城医院也没回来,所以只有蒋毅然和苗菲带着儿子初一便回了苗家。
正月初五这天,京城的天空飘起了小雨,有些阴沉,时不时还会滚动一阵雷声
“听说冬天打雷不好。”乔念念正在试衣间换衣服,她选了一件黄白相间的中长款羽绒服正在往身上套。
“哪有你这种说法,打雷是自然现象,跟好不好有什么关系?”
顾南笔从房间沙发上起身,走到乔念念身边帮她拢了拢头发。
“别那么迷信,打雷而已。”顾南笙这么说,乔念念也没再纠结这个问题,不过她总感觉心里不太踏实。
两人收拾妥当,乔念念在挂衣架上取下自己的斜挎包,她的手机响了。
“念念。"话筒里传来苗菲温和的声音。
"舅妈。"乔念念接起电话和顾南笙一起往楼下走去。
顾南笙的电话也响了起来。
挂了电话,顾南笙表情有些无奈,”中午不能陪你一起吃饭了,我晚上直接去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