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等到圣母与他们亲切友好地会谈,外面就有侍者来报,说是偏殿上任家人和张大郎两口子打起来了。
任平惊的下巴要掉了,自己父母可是大人家,最讲礼节的,怎么会和张大郎两口子打起来了呢?
小云听到禀报,眼睛里都要闪出“太好玩了,我要去看热闹”的光来。
坐在这边听着无奈的政事,真是难受死了。
这个昌国的大使据说是自己的哥呢,就任爸爸和吴妈妈的儿子呢,是梅姐姐的亲哥,圣母说,以前是他一直照顾我呢。
不对,不是照顾我,是照顾的张云飞大哥哥,又是一个大哥哥的熟人,这还带了几个女人过来,还长的挺好看的。
不过这几个女人是什么眼神啊,一脸的便秘样,他们是吃坏肚子了吧?可别在这大殿上……
这个任平大哥在说些什么啊,背课文吗,那么长的课文,都背了一柱香了,真是聊啊……
以前上朝时,小云不是在袖子里玩花绳,就是打瞌睡,今天是对这个梅姐姐的亲哥有些兴趣,不然早就头点如小鸡啄米了。
冷不丁听到侍卫来报,说是梅姐姐他们和自己的兄嫂打起来了。
梅姐姐吴妈妈她们是多好的人啊,可不能让她们被那恶妇人给欺负了去。
小云被卖的时候神魂已经受伤缩在灵台里自我催眠了,在外面看着就是个傻子,所以也不记得当时被卖的情况,后来还是听张云飞将亲眼的经历和她说了,让她感同身受。
之前在家也是受了恶嫂不少的罪,哥哥只当没有看见,所以小云对这亲哥嫂是没有好印象的,直接将他们划归等于恶人。
她跳起来,“我要去看看。”
圣母道,“那就一起去看看吧。”
一行人出了正殿,转到偏殿,人还没有到跟前,就听到那偏殿里又喊又叫又有女声尖中,男人的怒骂声,吵闹的不可开交。
门口聚了一群侍卫,却没有一个上前的。
因为不敢,这几个人可是皇帝国戚呢,可不敢上前拉架。
老远就听到小云嫂子的尖叫声,“你个贱妇,敢冒充我家长辈,还想当我妹子的娘,谁给你的逼脸……”
又有张大郎的声音传来,“老不羞的,谁的裤子没有系好,把你露出来了,还要当我的爹,还要我妹子给你封国公,你算哪门子,老子我可是国主的亲兄长,我还没有当国公呢,你倒想的美了……”
小云跑的最快,已经冲进了门里,那些侍卫下人见到圣母国主到来,这才吓的连忙要上前拉人。
现在国主和圣母都来了,再是皇亲国戚,那也不能为难自己这个侍从了。
小云已经看到偏殿内吴妈妈和梅姐姐被她嫂子一手揪着一人的头发,一边骂一边撕拉,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吴妈妈和梅姐姐明显不是这泼妇的对手,被拉的头发散乱,眼泪汪汪,也是她们身在大户人家内院,行为举止都要合大家风范的,哪里会打架呢。
另一对捉对对打的正是任爸爸和她的大兄了,这痞赖兄长也不像吃了亏的,倒是那任爸爸一侧的脸红了一片,想必是被大兄给打的。
小云气愤的道,“都要给住手!”
屋里的两对,任家三口有心想住手,可他们却是被打方,被压制着打,只有挣扎没有动手啊,因为打不过。
而张大郎两公母是平日在家打架打多了,知道就要乘胜而打,打出暴力来,打的人家越是无还手之力越要打,所以根本是停不下来。
小云见没有人理她,气的满 面通红,目光凶光一闪,脸上明显有一丝挣扎之色,却很快被凶狠取代。
她飞身一跃,就向着恶嫂扑去,手掌如鹰爪就向着泼妇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