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不讨喜!
为什么灵盘会说他人极好呢?极好的人,会讥笑还不会化形的它?女人,不,尧娘说的对,我还是一个孩子呢!
【诶,俗话说严师出高徒。尧娘你这做法,不像严师!】涂书生不怕死的,还用一根手指把刀尖转移开。
尧娘翻了一个白眼,说:【它现在还在养的阶段,等它化形了再说吧!这孩子太弱了!】
【要不,我加点东西。】
【不用,多了现在对它没有益处。你对它已经很尽心了!看看这里的土地都变成了紫色了!】尧娘语气虽然是淡淡的,但灵槐听起来却有种想哭的冲动。
原来就是他啊,在自己快濒临死亡时,一是尧娘的生机。二是土里一直有一股力量,像母亲一般的包裹着它,温润着它。直到它发芽!
你不是坏人,你只是嘴巴不好。灵槐立马变卦。
【走吧!去见昌淮!】尧娘疏导完毕,摸了摸灵槐的绿叶,它激动的心一瞬平静了下来。
【嗯。】涂书生浅笑道,手轻轻的“打”了一下灵槐。但它却感受到了一股暖暖的爱意,它终于明白什么叫地博厚而宽爱了!
尧娘和涂书生走了没多久,就看到了灵盘抱着书来了。灵槐有些想躲,想起涂书生的话,它又咬了咬牙。它不想尧娘被笑,不想自己被嘲笑。
于是当灵盘走近时,灵槐主动的向灵盘示好:【今天是讲新课还是复习昨天的?】
灵盘大惊,左看右看,看得异常仔细而后松了一口气说:【你今天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突然学习态度好了起来!】
【我只是觉得自己该好好学习,早日化形。不让你们辛苦了!】
灵盘有一丝欣慰,还以为是自己教化有功,说:【你能这么想很好。两仪真神不容易的!】
【两仪真神?你说的是尧娘吗?】
【嘘!不能称呼两仪真神的名字。还有你怎么知道的?】
【为什么不能?有一个叫涂书生的这么喊的。】
【他们都是我们的长辈。不能喊长辈名字,还有那是既明真神,不能叫涂书生。知道吗?】
灵盘谆谆善诱的教导着,这个比他小的不知性别的孩子。
灵槐似懂非懂的,其实它明白了他们是长辈。只是不明白什么是真神,为什么大家对真神那么的崇敬?!只是它也不知道如何问起,直觉它要是问了,灵盘又是滔滔不绝。索性,她闭口不言。
知道的,有一天总会知道。它不急于一时的。
灵盘把书拿出来,对着灵槐读了起来。灵槐把自己的树根都绞在了一起,终于没有睡着。灵盘看到灵槐的样子,十分满意。
孺子可教!
涂书生走在半路上,噗嗤一声的笑了出来:这小槐树,有毅力学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