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再难捱,也要问问她,虽然知道她意志不清醒。
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江轻也的回话,萧鹤微垂眸,刚想伸手过去帮她,便见她用胳膊撑起身子,哑声问他:“是梦对不对?”
“桑桑若觉得是梦,那便是吧。”
他轻点头,同她说了这句话,是不是梦又有什么差别,反正这不过是他的一场幻梦罢了。
这话落下,他感觉到她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脖颈,同他靠在一起。
“我好难受。”
江轻也的眼被红绸蒙住,她闭着眼,循着本能抱住他。
浑身上下只有靠着他才能感觉到舒缓,这要是梦,是解不开的春梦,就算做了些什么,她不说,也没有旁人知道的吧。
少年身子一僵,手停在半空处有些不知所措,她的主动,他没想到。
而后,是她手向下,勾住了他的腰带,解开了他的外衣
“她说你是艳鬼,我原本是不信的”
炽热呼吸交织在一起的时候,他的外衣就落在她的腿弯处,缠了两三圈,萧鹤微听着她的话,却是眉头紧皱,闷哼一声。
“什么?”
“你弄疼我了。”
她伸手打在他身上,这会儿倒是显得娇气的很,江轻也只把这当做一场梦,一场旖旎而又暧昧的春梦,所以也不像从前一样,反应有些大。
少年俯身,启唇叹息一声:“究竟是你疼,还是我疼?”
他身前身后,全是她的指痕,还有她气急了在他身上的咬痕,也不知道疼的到底是谁。
她就欺负他不敢在她身上留痕迹,肆意妄为吧。
这夜的灯烛随风而起,直到曦光照进来,推开的窗子送进清香,将满屋的暧昧尽数送走。
江轻也这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醒来的时候,整个人还有些晕乎乎的。
身上也有些不舒服,梦中的事情好似真的应验在她身上一样。
“公主,您醒了?”
春溪手中端着碗汤药过来,看着江轻也的目光中满是担忧,江轻也扶着额头,忽而发现自己手腕处不知何时多了个十分浅的咬痕。
“公主,老夫人这次做的真是太过分,竟然给您,给您下那种药。”
她心中疑惑还未升起,就被春溪一句话给打断,春溪自然是注意到了那个咬痕,没想到陛下这次竟然这么不小心,还留了痕迹。
“下药?”
江轻也看向春溪,只见春溪点点头道:“是啊,咱们在公主住了一段时日,这远桑居竟然混进来了人,也是奴婢的错,竟然没发现这安神香掺了别的东西。”
“幸好昨夜奴婢察觉到香气不对,去寻了刘大夫过来,刘大夫给您扎了针,又开了汤药,否则还不知道发生什么呢?”
听着春溪的话,江轻也的脑子中竟是有些想不起来扎针的事情,只有昨夜那个浪荡的春梦。
“对了公主,刘大夫说,这针扎完兴许会觉得身子有些沉重,喝点汤药再歇息会儿就好了。”
说完,春溪将汤药递过来,江轻也接过汤药,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好像漏了什么。
此时隔壁房间里醒过来的春云捂着自己的后脖颈,有些想哭,她最近怎么总是莫名其妙的睡着,脖子还难受的很,像是被打了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