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
“朝露……”鼬欲言又止。“算了,他们来了。”
我们从精神世界中断开。
我看向面前的鼬,他伸手扶住我的下巴,另一只手握住了苦无。
我睁着眼睛看着他,他凝视着我,我感觉到,鼬用幻术剥夺了我的痛觉——然后他的苦无向着我的眼睑狠狠划去。
“朝露!!!”
鹿丸的影子蜿蜒如蛇一般冲过地面,鼬顺势后撤,放过了我的眼睛,也躲过了奈良家的控制。
鸣人猛地冲了过来,他一手揽住我的腰,另一只手将我爱罗从地上抱了起来,带着我们远离了鼬。
“宇智波鼬……”经过一夜的休整,卡卡西显然恢复的不错,他的语气中蕴含着冰冷的怒火:“你想对着朝露的眼睛做什么!”
“只是想收集一些同族的眼睛……”鼬平静道:“和你们这些外人无关。”
我爱罗毫无声息的躺在鸣人的怀里,我此时终于可以低头看向他。
鼬刚才在我右眼上划下的伤痕流下鲜血,滴落在我爱罗的脸上,就像是血泪。
“真可惜……”鼬淡淡的惋惜道:“要是你们没有打扰我,我就能完好的取下她的眼球……但现在,你们让我毁了一只写轮眼。”
鹿丸猛地扭头看向了我。
“什么意思?”鸣人的声音有些发颤。“你说毁了一只写轮眼……你说你毁了朝露的眼睛?”
“宇智波朝露,”鼬觉得戏演的差不多了,我们可以退场了,“回来。”
我瞬身而走,鸣人不假思索的追了过来:“朝露!!!”
巨大的负面情绪扑面而来,鸣人的速度一时间比之前快了无数倍!
他的身上突然出现了野兽的影子——不,那不是影子,那是查克拉的外壳。
“九尾……”鼬道:“你本来就是我的目标。不过,现在还没有轮到你。”
他看似气定神闲,但我知道鼬老师的身体情况不容乐观。
一旦真的战斗,对他的负担极大。
我也曾提出,要不要用我的瞳术扭曲他日渐衰弱的命运,但鼬极为坚决的拒绝了我。
——他不想活下去。
他只想完成自己的使命然后死去。
我没法说服他,只能希望他可以自然的活得更久一些。
眼见着鸣人朝着鼬狂怒的扑过去,我死死挡在鼬的身前,不敢退后一步。
现在在这里的鼬,是本体!!
如果他一旦受伤,或者死亡的话……!!
短兵相接之时,我不假思索用出了雷切。
尾兽外衣和雷切的电光冲撞在一起。
可是——
望着鸣人那裹在橘红色尾兽查克拉后的蓝色眼眸,即便他现在失去了理智,我也无法伤害他。
在挡下他后,我就散去雷切,扑上去紧紧抱住了他。
在穿过九尾查克拉的那一瞬间,我感觉那查克拉如沸腾的岩浆一般灼烧着我的皮肤。
但鼬剥夺了我的痛觉,即便我看着皮肤碳化脱落,也毫无感觉。
鹿丸和卡卡西焦急道:“朝露?!”
“鸣人!!!”
卡卡西拿出了一张绘满咒文的符纸,那或许就是应对尾兽化的鸣人的对策。
但在卡卡西将符纸贴在鸣人身上之前,他身上的九尾查克拉就迅速退去了。
“朝露……!朝露!!”
鸣人紧紧地抱住了我。
鹿丸急切的按住耳边的耳机,紧急呼叫其他小队的增援:“我们需要医疗忍者!小樱!你现在的位置在哪里?还有多久才能赶到?!”
鼬老师一定已经离开了,而卡卡西和鹿丸都没有去追击他,这让我松了口气。
我想我现在的样子在别人眼里一定很惨,不然鹿丸怎么会急的眼眶都发红了?
“朝露!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对不起。
但我不能留下。
如果我“得救”了,我爱罗又传出“复活”的消息,鼬就会陷入危险。
只有我回到鼬的身边,我们依然留在晓组织里,我爱罗的“生还”才能看起来是一种侥幸。
“我”在鸣人的怀中,最终化为一捧流沙。
这是我与我爱罗日久相处,后来跟着岩隐天才迪达拉学习土遁,又领悟了木遁后,领悟出的脱身忍术。
迄今为止,还没有人能拦住我。
我从地底脱身而出,自行用医疗忍术治愈自己,虽然我不再想成为医疗忍者,可学会的医疗忍术却从没忘记过。
就在我治疗的差不多,准备去和鼬老师汇合时,突然一道身影从我前方的树上猛地倒挂下来:“伞蜥蜴!!”
我吓了一跳!
等定睛一看,却见宇智波斑已经好整以暇的坐在树干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这些天你和鼬,玩的好像很开心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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