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程锦瑟暗戳戳地执行计划时,她收到了某人的回信。
程锦瑟怀着期待的心情,迫不及待地展开了信纸。
锦瑟:
见字如晤!
远离男人当然不包括我了!
我能和那些臭男人、渣男人、狗男人一样吗?
我是红心向党、春心向你的真男人、好男人!(你明白吗?不明白就先想着,等见面时我再给你细说!)
我知道你受过伤,可能现在伤也没好但那都是渣男的错,与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不要封闭自己,遇到好男人还是要敞开心扉的。(明白吗?)
望你万事皆安,诸事顺遂!
陆华年
1973年7月12日下午
ps:那两个玩意儿你用管,如果他们找你的麻烦你尽管收拾,只要打不死我都给你兜着,万一打死了算我的!!!
一百多字的信,程锦瑟反反复复地看了好几遍,字里行间能感受到陆华年急切与真诚,赤裸裸的深情。
与其说是回信,不如说是一封隐晦地告白书。
“傻瓜,也不怕被我当成流氓!”程锦瑟流着泪自言自语。
她的心情很复杂,有甜,有酸,还有隐隐的愉悦,尤其他再三强调他与其他男人不一样时,她又忍不住笑了。
看到她即使杀人他也替她兜底时,她心疼地无以复加。
前世为魂魄跟在他身边的日子里,日复一日中,她渐渐爱上了他。
虽然她早已知道他爱她,但看到他隐晦地表达出来,她心里有股甜蜜感。
那样一个生人勿近的禁欲男人,没想到还有这么一面。
程锦瑟拿出信纸,一脸甜蜜微笑地给他回了一封信。
好不容易重来一次,她怎么会给他再次遗憾整个人生的机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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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瑟计划的第一步就是将渣男贱女锁死,然后将钥匙扔掉。
孙慕雨虽然比程锦瑟早来了三天,但是他们还没有买水缸,所以每天做饭前,孙慕雨都先去水井边打一桶水。
这天中午,孙慕雨刚打上水,前院传来一声:“孙慕雨知青,有人找!”
孙慕雨一听有人找就把水桶放在旁边,去了前院。
程锦瑟就是这个时候过来打水的,她注意到杨雪正紧紧盯着她,程锦瑟勾唇一笑,你就是盯着又怎么样呢?你什么都发现不了!
她就是这么自信!
距离孙慕雨的水桶五米的时候,在杨雪的视线盲区,程锦瑟的中指和大拇指捏紧轻轻一弹,一个巧克力豆大小的白色药丸落入水桶中,随即溶化,了无痕迹。
程锦瑟打完水就走了,一秒都没有停留,好似压根没注意到旁边还有一桶水。
杨雪撇了撇嘴,没意思。
从前院回来的孙慕雨一脸不耐,一个泥腿子还想看红书?她哪有红书给她看!况且她和那个姑娘也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