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永年自嘲道:“看不出来我花某人还有这般份量,居然值得有人拿出五千万的巨资来跟我同归于尽。”
张亮笑道:“五千万而已,对于王总来讲不值一提,花总太高看自己了。”
他们:“……”
前面还说王昊进山采野生菌赚第一桶金,现在又说五千万不值一提,差距如此之大,谁信?
打死他们也不敢相信王昊赚钱的速度那么快。
贾鹏接话道:“五千万也罢,一个亿也罢,王先生用的都是光明正大的手段,比之花家买凶打人,买凶下毒要强出百倍吧!花总就没有感觉到一点羞愧?”
花永年皱着眉头道:“我何时买凶下过毒?”
贾鹏道:“前几天,瑶雪居数百人中毒,正是令郎的手笔,王先生已经调查得一清二楚,花总耍赖有必要吗?”
哗声一片。
作为镇安县的人,就没有不知道瑶雪居数百人中毒呕吐的事情。
要是这种事情发生在其他饭店,早就关门歇业了,也亏得瑶雪居财大气粗,愿意进行十倍赔偿,这才摆平这件事情。
对于幕后指使,谣言很多,猜测最多的就是那些想搞黄瑶雪居生意的竞争者。
他们却是没有想到,幕后指
使下毒的人是花永年的儿子花正诚。
花家连下毒这等卑鄙的手段都使用出来了,王昊收购花家的公司,搅黄花家的生意,把花家搞破产,那不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吗?
坐在另外一间办公室的两位股东听到这一番对话,最后的侥幸心荡然无存,痛快的在股份转让合同上签上他们的大名。
康律师拿过来给贾鹏签字,正式达成这一桩交易。
花永年露出苦笑之色,他的儿子他还不了解吗?
这一刻,他当真是无话可说,花家这是咎由自取,怪不得任何人。
瞬息间,花永年苍老了十岁,所有的精气神仿佛在这一刻被人抽干净。
“花总!”
看到这一幕,一些跟了花永年将近十年的老人心里很不是滋味。
花永年有错,错在教子无方,错在买凶打人,可是下毒这样的事情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啊!都是花正诚搞出来的事情。
无疑,花永年遭到了他儿子花正诚的牵连。
他们何尝又不是如此,受到了花正诚的牵连,在心中把花正诚骂了一个半死,这坑爹的兔崽子。
会议室陷入悲伤的气氛当中。
咳咳!
张亮轻咳几声,打破会议室悲伤的气氛,开口问道:
“花总,现在你可知道错了?可后悔当初没有好好管教儿子?后悔买凶打人?”
花永年苦涩道:“现在说这些还有必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