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者在市区胡乱动手可不是小事,尤其这里还是京州。
还好,青年家族背景强大,强大到单间内依然可以酗酒。
年轻宪警瞧着里面要死要活的公子哥,满是烦躁,战战巍巍道:“队长,这可怎么办,是我们把他抓回来的,他要是出了事,我们哪接得住秋家的怒火。”
“谁踏玛能知道这么个衣裤破烂,邋邋遢遢,醉醺醺的酒鬼会是秋家二少爷。”
“被打的那些人赔些钱就搞到,这位大佬哪都不肯去,可怎么办!”
“卖惨,要多惨有多惨,加倍报告给秋家人,告诉他们,再不来可能撑不住了,让他们接回去。”
“他们都接几次了,不行啊!”
“不行也得行,继续报。”
“唉!行吧,希望真接回去,这酒可都是我给他送的,不给他酒他就撞墙,队长,你可得给我佐证啊!”
“知道了,知道了,赶紧的。”
宪警司牢内看守很烦,宪警司外俩人更烦。
“卓俊风,这是你惹出来的,现在怎么办。”
“不,吴志泽,这是我们俩惹的。”
“你可真行!你迟早得把自己玩死。”
红毛重重叹气,“已经玩死了,我都半个月没敢回家啦!本来以为陪秋文厮混个几天,他就能恢复,结果……他好像陷入死循环了!”
吴志泽声音也低沉了些,“他是想努力的,只是被家里伤了。”
“治标不治本,不如我们直接给他送金安去,让他俩自己解决去。”
“想什么呢,秋文现在这模样,宪警司根本不敢让我们领人。”
红毛越想越烦躁,“这尼玛,秋家去领,秋文不回。我们去领,宪警司不让。这不行、那不行,槽。”
俩人躲在巷子中的小餐厅里,一时无言。
秋家。
“阳裕,去将秋文带回来,不愿意就打晕强行带回。”
“是,老爷!”
“老公,我们是不是做错了。”卓竹眼珠内遗留着红肿,尽是悲伤和疲惫。
秋宏浚眉头轻轻皱起,“我们没错,是他错了,错在他不该生在秋家,错在他喜欢上了一个不应该喜欢的人。出生的那一刻,拥有着世间最好的富贵与优渥,他便已经失去了肆意的权利。”
“可、可……可现在怎么办,要不我去找找诗筠,不管王宁与寒家如何,我们秋家的媳妇寒家还敢动吗。”
“错过了就是过去了,诗筠是个倔强的女子,她连即将到手的毕业证都不要,说走就走,便不可能再回来。”
“不行,无论如何我都要去见见诗筠,她也不愿见到秋文现在这样的。”
“小竹,秋文终会恢复的,他需要时间,就让过去过去吧!”
“不行,绝对不行,万一秋文出了什么事,让我怎么活,我可就俩个儿子,他们就是我的命。你们这些男人只会谈大局,我个女人不需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