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过几天就要决定院赛正式名单?我们付出了那么多?”
“我们的命运只能掌握在自己手里,不应该由他们决定,不论你是否入选,我们都得提前退学,提前退出院队,这样才不会影响你的名声,免得结果出来以后说我们度量小。”
“丹依,这对你不公平。”
“你才是我们家当家的,一切必须以你为中心,这不都是你一直以来的梦想,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我们定得把握住,只是家里能答应吗?”
单玉山冲着岑丹依柔情的笑笑,“我若是回去,就肯定没问题,他们不答应也得答应,只是……”
岑丹依打断他,“那就没问题了,你回去与家里谈,这边我来处理,然后分道前往鸿家学院会合。”
“丹依!”
“星罗学院这一届的队伍配置和实力都还行,可也仅仅如此,想闯进大陆赛都有一定难度,更别谈其它,这是你最后的一次机会。”
单玉山将岑丹依揽过来,“谢谢你,丹依。”
“你可是我男人,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早上我们分头行动。”
单玉山这段时间绷紧的脸庞舒缓下来,“好,单玉山抱起岑丹依,走向浴室。”
深夜,单玉山、岑丹依进入友好的互动娱乐环节,王宁则踏进了海泰市西边的赌兽场。
这是刘家的地盘,不是王宁不找寒家的麻烦,而是刘家的资料更齐全,做完一票就好跑路,时间紧,没空闲在这边耽搁,搜刮完这里再赶去下一场。
浓雾之中,一个‘蟾’字浮现,雷、火轰鸣,不到两分钟,售票室里被洗劫一空,留下十几具尸体,逃之夭夭,一套流程行如流水,丝滑而迅速,显然是惯犯,现场只单单留下了一个圆心徽记。
“阳家徽标?阳家余孽干的?”
隔日,王宁抵达阜州,继续北上,还需要穿过泰州,才能到达最北的顺州。
星罗学院。
温存了一晚的单玉山精神奕奕,提上岑丹依给他收拾的小包,走出了学院,他需要坐上三天多的车,才能回到江州,路途漫漫。
岑丹依送单玉山离开,自己也出了学院,去往市中心的一栋商务大厦。
“小姐,你怎么来了。”
七楼,岑家的一位中年管事连忙迎向门口。
“蒲叔,这是我和玉山这四年在学院获得的资源,你全部折算成星币,转进一张卡中交给我。”
“啊?小姐,你这是……?”
“不需要管,赶紧去处理,我在这等。”
“小姐,要不要与家里说一声。”
岑丹依坚定道:“不需要,我要的就是没退路,只有没了退路,玉山那边的压力才会更小些,族里才不得不退步。”
“小姐,你和玉山少爷是要闹哪出啊。”
“蒲叔,不是什么大事,星罗学院不留我们,就换个地。”
“可、可只剩一个多月,现在转学也无法参加院赛了啊。”
“这不是我们该操心的,自然有人去操作,赶紧去吧,蒲叔,我就在这等,记住,不要跟家里通话。”
男人无奈叹息道:“唉!明白了。”小姐长大了,会自己定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