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需要那!现在想倒贴他的都能排去京州,点号就行!”
……
台上左边一角,王凌晖实在伤心不起来,自家儿子又没影了,这么重要的日子也没见着人,倒是一旁的虞欣哭的有模有样。
“你家儿子有留下什么讯息没?他人呢?”王凌晖低头悄悄问了句。
“没有,不过奖牌、奖杯什么的都送回来了。”虞欣抽空回了句。
王凌晖无语。
台上正中。
颜芯怡郑重的提着重盾,双手递了过去,董剑的家人们哀嚎一片,尤其是那位小姑娘,哭的撕心裂肺。
他们家的希望没了!
接着,颜芯怡来到聂姚家人面前,递过了一副腰带。
最后,颜芯怡将郑勇军的扳指递给了他的家人。
只有秦宜然,他什么都没有留下,颜芯怡只得留下一句“对不起”,落荒而逃。
秦宜然的母亲哭成了泪人,他的父亲始终一言不发,沉默不语。
这也算是为国战死了吧。
他父亲知道他是不愿参军的,但从小就懂事的他还是答应了,可惜,最终仍是没了机会,白发人送黑发人。
“秦宜然死得其所,值了,这辈子不白来,只是可怜了叔叔婶婶,家里的独苗断了。”秦宜然已经参军的俩位堂哥和他们的父亲也来到了现场,为他送行。
“许多年后,族人里没人还会记得我们,但所有族人都会记得,族里曾经出过一位拿过世界冠军的秦宜然,挺好。”
人群之中,当初的学院主力,现在入了军学院的左良也特意赶了回来,当初的八人,如今却只见着了俩个,孙尚还残废了。
可他没一丁点的高兴,他宁愿他也是死去的一员,宁愿断手断脚的那个是自己,他渴望那个舞台,哪怕死亡,只是……没有如果。
“舒蓓怎么没有回来,是不是伤的很重。”
“是啊,她那么怕痛,怎么撑的住。”
“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上了!”
窍二班的学员们窃窃私语,宋茗也跟着念叨着,“舒蓓肯定是伤重了的,只是为什么王宁也没回呀!”
“王宁那崽子居然没回。”
“哈哈,是不是很失望,你那厚厚的一本,怕是签不上名了。”
“放屁,我是要给他接风。”
“呵!”
谢永书和阑鸿一边闲聊,王宁没回,瞬间没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