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好歹是你二娘,你居然敢指着我骂!”
王沛岚双手叉腰,又朝她丈夫吼道,“宋成义,你还不管管你女儿,这样没大没小的。”
宋成义见刚刚他女儿连带着把他也骂了,一时脸上也没光,便是也朝宋子涵斥责道,“不许你这样和你二娘说话,还不赶紧和你二娘道歉。”
“我不,我没错!”宋子涵喊道。
“好啊你,你可是真出息了,我不信还治不了你了我,”王沛岚说着夺过了宋成义手中的玄清宫拜帖,“我现在就把它拿去烧了,断了你修真的念想。”
王沛岚拿着拜帖转身就往厨房方向跑去,想着把拜帖往灶台内一丢,直接将其烧掉。
宋子涵眼疾手快,马上追了出去,强行从她二娘手中夺回那张拜帖。
王沛岚在争夺中一个不慎跌倒在地,随即转头朝她丈夫告状道,“宋成义,你看看你女儿,她居然打我,你还管不管了。”
“臭丫头,还不赶紧把你二娘扶起来,向你二娘认错!”宋成义在一旁拍着大腿骂道。
但这时,宋子涵已冲到后院,随即传来一声马咴声,
宋成义马上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后院,便是看到,他女儿已经骑着家里唯一的一匹马跑了,这匹马可是他家里头最值钱的财产了,
“子涵,快回来了,天都要黑了,你这是要跑到哪里去。”
可回应他的,只有越来越远的马蹄声。
宋子涵骑着马一直往城门方向跑,赶在城门关上之前出了城。
出城后,她一直往东面跑,她听说玄清宫就在宣城的东面。
她已不想再待在那个已没有她一席之地的家中。
其实,她早就该明白,自她娘亲死后,那个家就已经不属于她的了。
天很快就黑了下来,弯月高挂,四周不断传来野兽的嗷叫声,似狼又似虎。
跑着跑着,宋子涵感觉自己似是失去了方向,但她不敢放慢马速,总疑心,四周有许多野兽正追着她,对她虎视眈眈。
忽然,当头上空炸出一声惊响,伴随着灼眼的金光,马一下子受惊了,前蹄高仰,把宋子涵甩落在地后,自己跑了。
“哎呀!”
宋子涵屁股着地,被摔了个生疼,她就地抓起一把泥土,朝马身后抛去,“臭马,敢甩下我!”
忽然,黑夜之中似有什么东西往她右手手臂蜇了一下,而且似一下子钻进了她右手手臂上。
宋子涵立即挽高衣袖,放在月光下一看,她那晶莹剔透的手臂中间竟凸起了一小块,里面似有一个活物在涌动着,
她心中一惊,一时也没想太多,抬起左手往右臂凸起处猛的一拍,好像是一下子将其拍扁了,但随之,整条右臂瞬间涌现一条条渗人的红色脉纹,随之而来的,是无比疼痛的灼伤感。
疼的她似快要晕过去,她紧咬着牙关,在地上翻滚着,她知道自己不能晕倒在这,否则将会成为野兽们的腹中餐。
就在这时,天上突然跳下了两个身影,
“那颗赤龙果应该是掉落在这里吧。”
“这个女人有古怪,你看看她手臂!”
宋子涵听声音,能判断出,突然出现在她跟前的这两人都是女人,其中一个女人,捉起了她的右臂,“赤龙果好像是钻进了她的右臂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