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娘一通急语,一反先前的畏怯卑微,条理清楚。
灵风心有不忍,点头道:“我愿纳妾于你,待得几日,你与她们一起行礼。”
“奴婢谢老爷。”秋娘温柔小声,神情坦然的不见羞涩。
“好生休息。”灵风温和道。
秋娘小声道:“老爷能抱抱奴婢,亲亲奴婢吗?”
灵风意外,秋娘的要求过火,他抵触的沉默不语。
五六息,秋娘松开手,小声道:“奴婢知错,老爷不要生气。”
灵风俯视秋娘,自省不该抵触,即然答应了秋娘做妾,拒绝岂非是嫌她病丑,刺伤可怜的女孩。
“我没生气。”灵风温和道,伸臂托起秋娘抱住,头一低在她额头,左颊轻轻亲吻。
“老爷,奴婢丑陋,奴婢不该辜负老爷的善心。”灵风的抱吻,秋娘反而惶恐了。
灵风抱着她,微笑低语:“我不嫌丑,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我亲吻的女人。”
秋娘惶惑道:“老爷没亲过女人吗?”
灵风脸皮一热,心下为之汗颜,他还真没亲过女人。
“不许笑话老爷。”灵风低声笑语。
“玉荷那么美丽,老爷没亲抱过?”秋娘又大胆质疑。
“没有,我的话你不信?”灵风脸一沉诈恼道。
“不是的,奴婢信的。”秋娘惊惶细语,忽一伸臂反抱了灵风,头脸贴扎在灵风胸口。
灵风右手,温柔轻轻抚拍了她的背部两下。
“老爷,奴婢知足,奴婢死而无憾。”秋娘呜呜的抽泣。
灵风怜悯的轻拍两下,温和道:“莫说傻话,我们还要成礼呢。”
秋娘轻嗯,默然,身子松弛,睡了。
灵风悄无声息转身坐下,抱着熟睡的秋娘,闭上眼睛静修。
轩阁外室的三女,偷窥过内室,没有打扰灵风。
次日,天蒙蒙亮,秋娘突然惊醒,慌张的挣扎起身。
“醒了,在家里莫怕。”灵风温柔安抚。
秋娘呆怔,脱口而出:“老爷?”
灵风微笑点头,右手轻轻的拍两下。
“老爷,奴婢没做梦。”秋娘哽咽流泪。
灵风收臂抱拢瘦弱身子,默然行动安抚。
片刻后,秋娘小声:“老爷给奴婢起个名字。”
灵风意外,轻语:“你有名字呀。”
“妹妹的名字原本非是云青,奴婢想要一个大名新生。”秋娘小声。
灵风寻思一下,轻语:“我擅长萧曲,你名锦瑟,富贵的新生。”
“锦瑟谢谢老爷。”秋娘愉悦小声。
灵风笑语:“外面等候吃饭,我们出去。”
秋娘下地,跟随灵风走出内室。
外室摆着吃食,灵风主动告知,三女欢颜向锦瑟道喜,尤其云青眉语目笑,真情流露。
午前,灵风带着四女出了府宅,逛街在一家十里香酒楼吃了午饭。
四女去过三家绸衣庄、飞凤珠宝楼,买了衣饰用品,午后尽兴而归。
晚上,灵风悄然飞出江州去往坟地修行。
晨曦,他返回城中府宅,先去给母亲请安,之后回到轩阁。
灵风让玉荷教导云青、雪竹和锦瑟,习文识字。
玉荷才女,字写的娟秀,善于抚琴,还精于画工和棋艺。
惬意有序的日子过的平静,一恍五日。
那家强买来的药堂行善为本,平常病的贫民就医,一律免一半钱,生意出奇的好,应医者络绎不断。
药堂的收入却比原主时期低了一半,不过东灵堂的善名却是传开了。
灵风不知道,江州城里的人,都以为药堂的新主人是左护军李大人,而非他这个‘二爷’。
平静的生活了五日,灵风意想中的麻烦均未出现。
长嫂自上次来了再未谋面,他的兄长一直未归。
忽而,灵风的妹妹回来了。
灵风的妹妹今年双十芳龄,乍一见久别十年的小妹,满腔喜悦飞了一半。
眼中的小妹是位富态的女人,圆脸五官端正,肤色微白,姿容说不上美貌如花,但也有三分秀丽气质。
灵风看着小妹怔愣不己。
当年的小妹身子瘦俏,一双大眼睛水灵灵,眼前的女人与当年的小妹,没有相象之处。
“二风哥。”妹妹也是愣怔的看着灵风,稍许,亲切的细声呼唤。
灵风心一暖,当年的小妹喊他二风哥,就这一声呼喊,使他心中的隔阂消失了。
女大十八变,眼前的陌生女人确实是小妹。
“小妹。”灵风亲切的点头回应。
“二郎,认不出妹妹了吧。”母亲欢颜的笑语,女儿的归来使得母亲眉开目笑。
“小妹变化好大,我记得离家时,小妹还是个黄毛野丫头呢。”灵风微笑的戏说。
小妹端庄一笑,柔声道:“二风哥的变化不多,很年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