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莺儿端着一杯茶水进来,“皇上下了半天的棋也口渴了,喝杯茶润润嗓子吧。”
见状,果郡王起身告辞,“皇兄,臣弟先去给皇额娘请安了。”
皇上:“去吧。”
果郡王作势要去抱宁宣,“宣儿,和十七叔一起好不好?”
“不,晚一点,要和皇阿玛。”
宁宣将脸埋进皇上怀里,揪着皇上的衣裳。自已就是专门等着看看余莺儿还能使出什么花样的。
“看来朕的女儿还是和朕亲些,晚些时候朕再让人送过去。”皇上哈哈一笑说道。
果郡王只得先行告辞。
皇上端起茶杯,轻嗅后浅尝,“这茶是用梅花上的雪水泡的吗?怎么有一股梅香?”
“皇上恕罪,是奴婢身上不小心染上了梅花气味,惊扰了圣驾。”余莺儿面上有些无措,如同受惊的小鹿。
宁宣扬起一抹笑容,遇到我,你算是踢到铁板了。
伸长了脖子,努力的嗅着,“皇阿玛,宣儿也闻到了!”
“安娘娘做给皇额娘的熏香,也是这个味儿!”
皇上和余莺儿同时一噎,皇上脸上的笑容被冲淡了一点,对着余莺儿道“你有心了。”
“朕瞧着你眼生,什么时候来御前伺候的?”
余莺儿明显多了一分激动,“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在倚梅园侍弄花草劳作辛苦,得蒙苏总管关爱,所以奴婢才有幸来到御前伺候一次。”
听见那句诗,皇上的心情肉眼可见的愉悦了起来,眼神里都多了几分温和。
皇上:“一路上过来冷不冷啊?”
余莺儿:“风雪已停,比除夕之夜弄湿了鞋袜要好许多。”
闻言,皇上对余莺儿是除夕夜祈福之人确定了许多。
“难为你的心思了。”皇上看向苏培盛道。
那不是你自已要让人找的嘛,皇阿玛,怎么连你也开始装了,别不好意思啊。
宁宣坏笑看着苏培盛:“苏公公真厉害,皇阿玛还没说就敢做了。”
皇上二噎,心中自我安慰道,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这是那晚倚梅园的姐姐吗?”宁宣抬起头问道。
皇上:“宣儿也知道?”
“那当然,宣儿也在呀!”宁宣骄傲的抬起头,有些戏谑的看向皇上。
不仅在,还和皇阿玛的嬛嬛贴贴了,嬛嬛以后想起肯定更多的都是自已了。
“那宣儿还知道什么?”皇上饶有兴趣问道。
宁宣:“还知道当时皇阿玛想让人出来,姐姐不肯出来呢!”
随即又凑近余莺儿一点,“那姐姐为什么现在又肯了啊?”
难不成你还想说,你在和皇阿玛玩欲擒故纵?
余莺儿二噎。
“奴婢都是听苏公公安排的,自无不应。”余莺儿连忙道。
宁宣恍然大悟的点点头,算你会甩锅哟。
只不过皇上的那种感觉又被冲淡了一分。
“皇阿玛,那句话是诗吗?”宁宣眨巴着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