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我怎么可能会添乱呢,我明明那么乖那么聪明”韩芸汐嘟着嘴说道。
“快去,不要说废话”于皓轻点了一下韩芸汐的额头。
韩芸汐退出了这片空间美眸中满是幽怨之色。
亲王府中于皓看着韩芸汐当初闲暇无聊时写的那些字条心中也是觉得好笑。
“哥哥”唐离来到大殿内唤了他几声。
“什么事”于皓淡淡道。
“哥,你不是在想韩芸汐吧”唐离说道。
“说正事”于皓冷道。
“一切都在计划当中,天徽帝已经派人去神庙了”唐离说道。
此时此刻神庙之中太子正在炼制毒蛊人。
“你们动作都快点,等练好毒蛊人,本太子我重重有赏”龙天墨说道。
天徽帝来到龙天墨身后那些做事的人连忙恭敬行礼。
“参见陛下”
龙天墨看到天徽帝到来心中也是一阵绝望。
“哼!”天徽帝冷冷的拍了拍桌子。
“父皇息怒,父皇息怒,儿臣再也不敢了”龙天墨惊恐道。
“你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嗯?你私制毒蛊人是想对付谁,是对付朕的吗”天徽帝冷喝道。
“父皇贵为天子,儿臣不敢有僭越之心,儿臣只是为了自保请父皇明查”龙天墨满头热汗说道。
“自保?你身为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还有什么不足的”天徽帝冷冷道。
“儿臣不敢有何不足,但儿臣指示害怕,舅舅已死,父皇待儿臣一日不如一日,还把毒宗之事交给了二皇帝,儿臣战战兢兢,请父皇恕罪”龙天墨说道。
“你给朕闭嘴,你还有脸面提你舅舅,枉费他处处对你好”天徽帝冷冷道。
“儿臣儿臣自幼丧母,如果儿臣的生母还在,儿臣也不至于做出如此荒唐之事啊,儿臣一直孤苦伶仃一个人,不但得不到父皇的关爱,父皇还派人监视儿臣,儿臣儿臣实在是生无可恋,不如父皇将儿臣赐死,好让儿臣早日下去与母后团聚,省的父皇看着儿臣生气”龙天墨说道。
“你刚才说什么,把你刚才的话再重复一边”天徽帝冷冷道。
“儿臣儿臣请求父皇宽恕”龙天墨说道。
“说!”天徽帝直接站起来吼道。
“儿臣儿臣说,儿臣一直孤苦伶仃一个人,不但得不到父皇的关爱,父皇还派人监视儿臣”龙天墨说道。
“朕什么时候派人监视过你?你说!要不是你研制毒蛊人坏了朕的大事,朕怎么知道你研制毒蛊人?”天徽帝怒道。
“父皇儿臣冤枉啊,儿臣研制毒蛊人从未成功过,所有喝过毒蛊药水的人都已经一命呜呼了,又怎么可能耽误父皇的大事呢”龙天墨说道。
“好一招栽赃嫁祸,老人呐,把太子压进朝阳殿圈禁没有朕的允许不准出朝阳宫”天徽帝冷冷道。
“谢父皇”龙天墨说道。
“哼”天徽帝冷哼道。
“请陛下息怒”李权拱手说道。
“真是气死朕了,真是恨铁不成钢”天徽帝无奈道。
李权看到来人连忙宣。
“太后娘娘驾到”
“参见太后娘娘”李权说道。
“陛下,大怒伤身,还是保重龙体为好”太后娘娘说道。
“母后,太子真是不堪大用,哎”天徽帝叹了口气无奈道。
“太子自幼丧母,难免有行差踏错的时候,但储君乃是一国之根本,如果要动,陛下,考虑一下江山社稷,况且,如今朝局动乱,外有强敌虎视眈眈,内有秦王心怀不轨,秦王势力渐大,在民间的呼声也日益渐高,陛下,现在废太子,实在不是一个好时机啊”太后娘娘说道。
“哎,朕何尝不知啊,目前,你唯一的对手,就是秦王,上次你让哀家配合,想利用诡计,逼出他毒蛊人的身份,无奈,我们没有抓住真凭实据”太后娘娘说道。
“秦王,实在是太狡猾了,将朕和太子玩弄于股掌之间,实在太可恨了,毒蛊人刺杀朕,包括太子制作毒蛊人,一定都是秦王所为”天徽帝说道。
“其实,哀家早就对秦王的血统,有所怀疑,只是苦于没有证据,又怕坏了你们兄弟之间的情义,既然陛下现在对于秦王也有所怀疑,那哀家就多提个醒,所谓民意如流水,秦王民意不高,那陛下便可借助民意乱了他的军心”太后娘娘说道。
“母后的意思是?”天徽帝说道。
“放话出去,秦王并非真正的皇室血统,而是民间流传很久的毒蛊人,我倒要看看,他还是不是深得民心”太后说道。
“母后所言极是,韩芸汐?”天徽帝淡淡道。
“内忧外患,纵使秦王心怀不轨,也得消停几日”太后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