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满青仁义之名在外,只要是同道之人,无论有何困难上门来求,他都不会吝啬相助,只不过有的人心思重些,不愿坦诚,或是别有用心,他虽一视同仁,但终究心底看不上。
“原来如此,钱少侠的来意我明白了。”
徐满青含笑点头,然后对身后管家吩咐道:“快去收拾一间客房出来让钱少侠住下。”
“是。”管家应声退下。
“多谢徐大侠仗义相助,今日大恩,在下定会铭记于心。”天泉感激地道。
徐满青连连摆手:“哈哈哈,少侠言重了,我这庄子空房可多,不过是让你在这住上一阵,举手之劳罢了。”軅见对方如此说,天泉心中感慨徐满青仁义之名果然不是虚传。
“对了,还有一事,在下此番招惹到的贼人,乃是一些外邦胡僧,不过他们中有些人却和中原僧人无异,徐大侠务必多加小心。”天泉不忘提醒道。
“胡僧”徐满青略微有些讶异,接着便点了点头道:“我记着了,少侠无忧,外邦之人竟敢现身中原放肆,哼,此事我徐满青第一个不答应。”
把该说的都说完之后,天泉就在家仆的指引下去到了客房歇息,不眠不休赶了一天的路,他早就累坏了,这下好不容易安全了,他几乎是沾枕就入眠。
待他再度醒来之时,天色已晚,天泉的肚子传出了一阵尴尬的声音,他起身走到屋子外,早已经候着的家仆立刻招呼人端来了饭菜。
“多谢。”天泉心怀感激地道。
徐家庄的待客之道,的确有宾至如归的感觉,天泉用过饭后,来到了院子里散心,又正巧撞见了匆匆而过的管家。軅想起白日之事,他迟疑了一下,上前去喊住了管家。
“钱少侠何事?若有不便之处,尽可直言,我立刻为您办妥。”管家见是外人来了,立刻收起脸上的愁容,恭敬地道。
“不不不,徐大侠盛情在下已是受之有愧,自然没有不妥的地方,”说罢,天泉迟疑了一番,然后问道:“只是我见管家神色匆匆,不知可是庄子上出了什么麻烦事?”
“这”管家微微一愣,脸色似乎有些为难。
天泉忙解释道:“在下无意窥视徐家庄,只是今日早间在下偶见徐大侠发怒,如今管家又是这般匆忙在下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知恩图报的道理在下还是懂的,若有为难之处,或可让在下略尽绵薄之力。”
管家似乎有所意动,他犹豫了片刻,终于是长叹一声,对着天泉拱了拱手道:“我看少侠也一片好心,既然如此,我也不隐瞒了,还望少侠知道后,莫要说给旁人听。”
天泉自无不可,又听管家再叹一口气,缓缓说道:“此事实乃徐家丑闻,少侠可知道,我家老爷有位十分疼爱的女儿,年方及笄,前些日子却不知道受了怎样的蛊惑,竟是——竟是与一外男私奔而去唉。”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