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外科。
听起来似乎和老爷子的病很有关系。
果然，过了二十分钟，就见严闻溪从急诊室走出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其他医生。
“谁是姜德远家属？”严闻溪开口。
“我！我是。”
“我是我是。”
一直守在急诊门口，占据了将近一半座椅的姜家人纷纷站起来。
许是声音太吵，姜柠很清晰地看见严闻溪很轻地皱了下眉。
“找个能主事的人出来。”
听他这样说，众人的视线倒是不约而同地看向了一旁靠墙站着的姜柠。
姜柠上前两步，不经意地扫了一眼他的胸牌。
“严医生你好，我是姜德远的孙女，请问我爷爷现在怎么样了？”
“病人送进医院时已经稳定了。”严闻溪仔细解释着，“但他毕竟年纪大了，心脏情况一直也不太好，这点你们家属清楚吗？”
说到最后一句他的声音不自觉地带了点独属于医生的威严。
姜柠这个世界170的身高，脚上还踩着7厘米高跟鞋还要仰头看他。
莫名地有点气势弱了的意思。
“清楚。”她回，“我爷爷每年都会体检。”
话落，她就见严闻溪眉心又皱了下：“那为什么一直没有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