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池鞭?”齐斐聿、谢京墨二人齐陷入思索。
古逸敖不是要造出最锐利的武器吗?怎么会造一根鞭子出来。
“第二个呢?”
“前朝后主藏宝图现世。”齐斐聿猛地起身,前朝的事?不会又是什么想篡权夺位的前朝余孽吧。
可是,怎么会在临江呢?这里既不是前朝的机要之地,亦非本朝重要的城市。
临江与皇城和边疆均有些距离,不管他所图为何,都不应该把临江当作目标啊。
“具体说说。”谢京墨安抚住有些不安的齐斐聿,让蔡楚源继续说下去。
“是。”蔡楚源继续道:“传闻后主前朝覆灭前,某日,后主于树下孤影自酌,猛然发现月光下,自己的影子,脖颈处无端挂着一条布帛。”
“后主仰头望去,竟发现布帛的另一端高高地挂在一旁的树梢之上。”
“后主顿感悲凉,心中已有亡国的预感,不禁失声痛哭。”
“次日,后主便命人将国库中大量私宝,埋于一地,将藏宝地绘做密图交于一位已有身孕的妃子手里。”
“尔后,他命忠仆将那妃子偷偷送出宫去,以期她能将腹中的孩儿养大,以保留住自己的血脉。”
“那藏好的宝贝,便是给那遗腹子复国所用,其价几何,已无需多言。”
蔡楚源绘声绘色地讲着这个故事,齐斐聿也冷静下来。
突然发现自己这个手下还挺有说书的天赋的,不如下次在临江开个说书铺,讲一讲皇兄的那些战功。
抛开脑中莫名奇妙的想法,齐斐聿把注意力放到眼下。
“放出藏宝图消息的是何人?”
蔡楚源跪下请罪:“那人是个女子,身着一袭白衣,头戴幂篱,属下难以看清她的面容。”
“事后,属下也悄悄跟踪那女子,想看看那女子住处,可是那女子轻功极高,不过几息之间,属下便跟丢了。”
“跟丢了?”齐斐聿慢慢踱步,觉得事情有些不妙。
自己的手下自己清楚,他们的轻功算不得十分上乘,可能在几息之间就把他们甩下,其轻功不可谓不高啊。
江湖中武功这么厉害的女子,本就不多,可没听说哪个和前朝有关系啊。
“你刚刚所讲的内容也是这位女子告诉你的?”齐斐聿问道。
“不是的,那女子之说前朝藏宝图藏在临江,其他的事宜,是属下命人打听过来的。”
“嗯,放出这些消息的是什么人?”
“是两年前,从虎豹帮传出来的。”
“虎豹帮?”齐斐聿眉头微微皱起,江湖上有这个帮派吗?
蔡楚源赶紧给他解释:“是当地的一个帮派,几年前经营的还算不小,只是...”
齐斐聿见他欲言又止,问道:“只是什么?”
蔡楚源继续道:“两年前,虎豹帮被人灭门了。”
“灭门了?”谢京墨都有些惊疑。
蔡楚源点头:“一夜之间,虎豹帮便被灭门了,凶手至今没有被人发现。”
“至今没有抓到凶手?”齐斐聿肯定道:“前任知府竟是什么都没查到?”
“大当家。”蔡楚源又道出一个惊人的消息:“那前任知府严琮郡,在去年卸任后,亦被杀害了,凶手也没被找到。”
“也死了?”谢京墨也咂摸出些问题来。
齐斐聿吩咐道:“你且将她的消息放出去,我倒要看看,她要做什么?”
“命人将这两桩案子的档案调来,送去我下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