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韩文才听完双方的话,总结道:
“你们说的月下谈心,是她在给谢兄你算命,花间牵手是她要跌倒谢兄你扶了她一把。”
“没错。”对面坐的三个人同时点头,看起来是这样的。
“就这点事你们能三年没搞明白?”韩文才感叹道,这苍云谷的人是都没长嘴吗?
“怎么感觉听起来没什么事,为什么我当时就那样想了呢?”董宜歌想想也觉得奇怪?
正巧此时齐斐聿从外回来,见四个人的状态,不觉好笑:“你们四人排排坐,在这做什么?”
韩文才眼前一亮,上好的工具素材呀。
他走上前去,嘴里喊着“阿斐”,突然不知是不是坐久了,腿一软,差点摔下去。
齐斐聿眼疾手快扶住他的手臂,给他提留起来。
“怎么回事?毛手毛脚的。”齐斐聿埋怨一声。
“没事,没事,刚刚坐久了,腿发软,谢谢你,阿斐。”
韩文才嘿嘿两声搪塞过去,后面一句谢,语调温柔,含情脉脉。
齐斐聿像是吃了什么脏东西一般嫌弃看他一眼,松开他的手吐槽道:“休要来恶心洒家。”
而后,头也不回的走了,他回府来拿纯钧的。
齐斐聿走开,韩文才羞涩地对着三人一下:“我和阿斐只是好兄弟啦。”
谢京墨和林默蝉被他的表情肉麻的汗毛直竖,董宜歌眼睛亮了亮,这一对,也不是不行。
齐斐聿此时还没有走远,听了他的话怒道:“韩老三,你在那阴阳怪气什么呢?”
韩文才不甘示弱回怼回去:“美男子的事你少管,齐别文。”
董宜歌的眼神又亮了亮,更可以了。
谢京墨幽幽看她一眼,董宜歌只好收起心中雀跃的想法,认真讨教:“所以我们是被暗示了是吗?”
林默蝉不服气:“还是谷主你没做对,你要是像阿斐那样,我,们,不,就...”
在谢京墨的注视下,林默蝉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吞下了未尽之言。
“文才真是洞若观火啊。”林默蝉摆上笑脸,夸道。
韩文才笑着摆手:“你们江湖人直来直去,没见过这般做法罢了。”
“你见得很多吗?”董宜歌好奇地问道,一个商人身边也这么多弯弯绕绕。
韩文才立马把阿斐卖了出来:“是阿斐有一段时间经常遇见啦。”
“阿斐这么受欢迎吗?”林默蝉好奇问道,不忘补充道:“其实我也很受欢迎的。”
“对呀,他长得好看嘛。”韩文才含糊道。
齐斐聿之前确实常见这事,一来,嵘王爷已皈依佛门,他是嵘王爷唯一的儿子,将来他就是唯一继承王位的了。
二来,当时的太子齐璟瑜对齐斐聿的态度颇为亲密,可以想见若太子登基,齐斐聿绝对是个炙手可热的人物。
故而,有不少人把心思打在当时的齐斐聿身上,基本每次在学堂路上,齐斐聿都要扶几个摔倒的姑娘,被泼一身茶水什么的。
当然还有掉在地上的荷包,不过这个齐斐聿没捡,叫来附近巡逻的官兵拣去交给皇城衙门了。
后来,齐斐聿勤练轻功,基本不走路,一路走房顶去的学堂。
再加上,先帝提前给他取了字——别文,不准他去学堂,同时下了旨意,不准他入朝,齐斐聿的生活也算回归正轨了。
“经常?”谢京墨有些意外,按齐斐聿的行事风格,有了一次,他就会有所行动吧,杜绝下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