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三随其他记者坐在台前的椅子上，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骷髅鸟，琢磨最近也没吃人肉。
不臭。
又扫了一眼大堂，这里的人都没有把宠物带进来……
那这个气味？
她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门道。
旁边江辞咳嗽了一声，“穆三，你抬头。”
新闻直播还有五分钟才开始，但不知什么时候，穆三他们几个人坐着的地方，渐渐有一些人围上来。
除了在台上一直盯着他们的黑蛇，一些工作人员的眼神也渐渐开始变得直白，直勾勾的，像带着野性的兽类，脸上的表情不停抽搐，好像不能控制脸皮一般。
甚至有几个一只手上一只手下，走路一瘸一拐的人朝穆三他们靠近。
她记得，这几个人刚刚还正常地坐在位子上。
“不行，我忍不了了！”
时一蹭一下从位子上窜起来，朝着最近的一个记者一枪崩了头。
那个记者嘴巴刚刚突出十公分的尖尖弧度，就被打断。
直挺挺躺倒到地上。
这一枪像是打破了一触即发的趋势，突然那几十个工作人员面色狰狞，瞪着眼睛就扑了过来。
有的脸上长毛，有的手上长爪子，还有的身形变得灵敏，从背后偷袭。
被穆三几人两枪干倒。
然而这时，原本被架在各处的摄像机开启了。
大屠杀的场面通过设备，传到了外界所有看新闻的人眼中。
所有在高处、在避难、在聚集的小镇幸存者一片哗然，满脸震惊骇然地看着直播。
礼堂，穆三一枪回手，刚拿出匕首割断扑上来的一个记者喉咙。
在‘人’凑近的当头，她又闻到了那股臭臭的气味。
拨了拨变异到一半，爪子尖利、脸上隐有胡须的人，她再次蹲下凑近鼻子使劲一嗅。
“……猫？”
她换了个方向，低头凑到另一具尸体胸前。
“狗。”
旁边还有最开始被爆头的尸体，穆三丝毫不顾及形象，微微凑到那个死记者的头上。
后颈的衣服被人揪紧，江辞捞起她，“你在干什么？”
闻尸体？还凑那么近？？
“鸡。”穆三被拎着，面无异色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