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北笑呵呵地说。
娇娇让纪晓北自己定做两件。
纪晓北说:“我穿这个就挺好,回去再给我找两件换洗!”
娇娇:……
三件衣服,一共花了150两银子。
纪晓北:真他娘的贵!
娇娇让掌柜的记账,年底一起结。
纪晓北坚决不同意:“娇儿呀,我已经够麻烦你们了,怎么能让你们花钱呢,再说了,阿姐有钱!”
纪晓北把银子给了掌柜的,出了铺子,娇娇带她去下馆子了。
家里的马德彪也享受着从来没有过的待遇。
胖小厮昨天挨了主子一脚,今天早早地来伺候主子的大哥——彪哥!
“彪哥,你说我的眼睛怎么那么瞎,怎么就没看出你主子是个女的,我真的以为她是个男人,我主子一定会克我工钱的,你去给我主子求情好不?”
马德彪嘴里呼哧呼哧地喷着白气,晃着糊烂烂的大脑袋,同情地看着胖小厮……
“算了,你也不过是头驴,瞧你这样子,跟着你主子净受虐待了,瞧你这副样子,日子也不好过呀……”
马德彪摇着头:啊……呃……地反对。
不过胖小厮听不懂它的意思,只顾着给它刷洗身子。
一番擦洗过后,马德彪又恢复了几分神采。
马棚里的几头马,朝这边嘶嘶嘿儿嘿儿地叫着。
马德彪已经听不到胖小厮的絮絮叨叨了,它目不转睛地盯着一匹白色的小母马。
身材小巧矫健,眼睛里带着奇异野性的光泽,马德彪都惊呆了!
和纪德才的美不一样,尤其是那种野性,是它一直期盼的,可望而不可及的。
小母马嘿嘿两声,转过脸去。
马德彪看了半晌,也扭过头去了。
美好的事物,人人都喜欢,它只是以一种纯洁的心境去欣赏的,不带丝毫的亵渎。
小母马踢踏着蹄子,转圈圈。
胖小厮走过去训斥了它一番:“干啥,干啥,我在给彪哥刷毛,你急个啥,彪哥是主子的救命恩人,你吃哪门子醋……”
小母马不满地冲胖小厮打响鼻儿。
马德彪不再看它,专心吃草,它要把自己养的膘肥体壮,回去的时候,跑的快一点,早点见到纪德才和小财。
前院里,纪晓北和娇娇也回来了。
付季昌从萃金楼出来之后就走了,黑塔跟着回来了。
娇娇回屋休息去了。
纪晓北回了客房,赶紧把门关上。
在萃金楼的时候,没好意思看那几张银票。
她从冰箱里把银票拿出来。
一共是六张银票,一张是200两银子。
她摩挲了半天,真是不错,这趟府城没有白来。
她把银票放回去,给郑果写了信,告诉她自己来了省城。
和她说玻璃制品已经卖了出去,赚了一千多两银子。
她问郑果有什么需要的不?
写完了信,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吵吵嚷嚷的怎么这么多人,围在自己家门口呢。
“郑老师,你家装修呢呀?”邻居张大妈问郑果。
“装一下厨房,老房子吗,漏风,就装一下。”郑果指挥着师傅往里搬保温材料。
“哎呦,郑老师,你家空调的压缩机怎么大呀?”张爷爷往下拉了拉老花镜问。
“夏天热呀,闷的跟蒸笼似的,安个大的空调!”郑果随口说完,跟着师傅上楼去了。
楼下热心的大爷大妈们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