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语仁问道:
“开隆关之战过去多少年了?”。
景语义略微估算了一下,对景语仁道:
“十七八年了吧?时间太久了,我记不清楚了。”。
景语仁摇了摇头,道:“错,是十九年八个月零五天,不到二十年,可马上就要到二十年了。”。
景语义一时无言,他心里也明白,开隆关之战是他大哥心里永远的痛,好好的一场优势战役,竟然硬生生地被大哥打成了一场惨胜。
“你还记得二十年前的徐旷是什么样子吗?”。
景语义闻言,先是一愣,而后脑海中便不自觉地浮现出当年那个青涩的身影。
“当年的徐旷可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竟然敢跟您顶牛,唉……谁也不知道仅仅二十年他就能做到这一步啊。”。
“不,我想问的不是这些,而是他的手下。”。
“他的手下,我不知道有什么区别。”。
景语仁却叹了口气,道:“二十年前,他的手下们虽然手里拿着枪,可他们看着漫山遍野的敌军还是会腿软,可是现在呢?他的手下已经是神域强者了,我相信他自己用不了多长时间也会成为这种级别的存在。”。
景语义听完,也颇为唏嘘。
景语仁和景语义都没有发现,他们下意识地认为燕双雕是徐旷的手下,可以随意由徐旷驱使,虽然事实也是如此,可他们并没有觉得有任何问题。
“只用了二十年,就发展出了一个帝国,这在大陆上有过先例吗?”。
景语义摇了摇头,道:
“别说在大陆上了,恐怕大陆之外都没有任何先例。”。
景语仁叹了口气,道:
“记住,以后只能与磐石共和国交好,决不能与磐石共和国交恶。”。
景语义点了点头,却没有感到半分惊讶。
他的大哥虽然在任何地方都有缺点,可唯有一点是他拍马也赶不上的,那就是他大哥总能在每个关键的时期都做出一个最关键的决定,这是最令他佩服的。
景语仁对景语义道:
“大陆马上就要乱了,你也该成为圣域强者了,过几天我会向磐石共和国打报告,让你去突破圣域,此后我们两个人就要替子孙后代们遮风挡雨了。”。
景语义闻言,也颇为触动,一时间真情流露,也忍不住啜泣起来。
景语仁笑了笑,对景语义道:
“别哭了,我们还算是好的,好歹现在还能偏安一隅,可西科呢?奥拓呢?他们的尸骨都已经荡然无存了,今天是个值得高兴的日子,我们看开一点。”。
景语义点了点头。
……
张魁推开徐旷的办公室门,将一沓电报拍在徐旷的桌子上。
徐旷看到这一沓电报,头都大了,他忍不住问道:“这些都是申请成为我们的附属国的?”。
张魁点了点头,对徐旷道:“他们措辞……颇为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