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张小凡摇了摇头。
人多嘴杂，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博士的家就在隔壁单元。
前脚张小凡还在怀疑博士可能是纵火犯，后脚就发现可疑司机老张住在博士隔壁，这世上有这么巧的事儿？
“咚咚咚。”林冬轻轻敲了三下门。
“谁啊？”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嫂子，是我大冬，张大哥这两天没来上班，我来看看是不是出啥事儿了。”林冬提高音量解释。
“大冬啊，你听说你张大哥的事儿了？”张振斌的妻子开门时，一脸愁容。
她一见他们，愣了一下。
林冬赶忙补救：“嫂子，这些都是警察局的同事，来了解情况的。”
张振斌妻子眼睛一亮，急切地问：“你们找到我家老张了？”
这下轮到他们惊讶了，她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到底啥意思？
张振斌夫人把他们迎进屋后，才娓娓道来。
原来，张振斌失踪后，她第一时间就报了警，刚才看到他们身后跟着警察，还以为找到了她丈夫的线索。
“大嫂，你怎么知道你家老头子肯定出事了？”进了屋，张振斌的老婆又是端茶递水，忙活得不亦乐乎。
他们告诉她，他们是来打听张振斌下落的，让她别忙活了。
她这才搓搓手，略显紧张地坐下。
她告诉他们，张振斌头晚没回家，天一亮她就跑去警局报案了。
按理说，老公一夜未归，不至于这么着急，起码得等白天再说，可张振斌的老婆天蒙蒙亮就去了警局。
张振斌失踪还没满48小时，警局自然没立案。
“这事儿嘛……”张振斌的老婆瞅了林冬一眼，犹豫着。
她顿了顿，鼓起勇气，抬头看着他们说：“那个……你们知道，我家那小子在魔都打工，交了个女朋友，好几年了，迟迟不结婚，就是因为魔都的房价太高，卖了我们俩条老命都不够付个首付。”
她没直接回答张小凡的问题，反而说起她儿子买房的难处。他没催她，耐心地听她缓缓道来。
“这些年，我们俩省吃俭用，攒了点小钱，可还是跟不上魔都房价的涨幅。女方家里也急，姑娘年龄也不小了，没房子，人家哪肯答应婚事。这些天，我们愁得头发都快白了，我嘴上都起了好几个泡。”
“前几天，老张晚上回来，特别高兴，说有钱给儿子付首付了。”张振斌的老婆环顾四周，叹了口气：
“警察同志，你们也看到了，我家条件一般，就是普通人家。这么些年，供孩子上学，积蓄不多，也就十几万，就算把这老宅卖了，也顶多三十万。
我儿子那边也攒了些，但加起来离首付还差一大截。老张说能搞到钱付首付，我当时就慌了，告诉他别干违法的事。”
说到这里，张振斌的老婆陷入了沉默，似乎在懊悔没能阻止张振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