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众目睽睽下拿起梳妆台上的手机。
大家这才注意到，她面前的手机摄像头自始至终都是对着她们。
那两个女演员再也笑不出来了，表情僵硬得像是覆了一层膜。
她们之前也有注意到这个手机，只是因为刚才推门进来的时候程清扬的手机就是这么放的，到现在也没有挪动过为止，所以她们才没有怀疑。
“你骗人！”
“要看看吗？”她拿着手机，挑眉。
“清扬，你真录视频了？”孟妍眼睛惊喜亮起，“我就知道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你办不成的事，你果然是我的天使！！”
她瞬间扬眉吐气，双手叉腰，扬起下巴，故意视线向下睨着她们两个，“你们发吧，看看是你们的视频详细还是我们的详细。”
两个女演员对视。
蓝色衣衫女演员迅速反应过来，“谁能保证你们的视频就是真的？你摔我的手机可是事实，证据摆在这里，只要到时候我们说上几句，抹几滴眼泪，你看大家是信你还是信我们！”
另一个女演员听到她这话也顿时不慌了，挺直腰杆，“就是，大家都有视频，谁知道你们的是不是AI换脸啊。”
“你们也太蛮横无理了。”孟妍气得要说不出话了。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这回是头一遭。
“怎么样？没办法了吧？”粉丝衣衫女演员晃着脑袋。
原以为会看到程清扬气急败坏的模样，谁知她却是缓缓扬唇，“忘了告诉你们，刚才我嫌视频太麻烦，所以点的是直播。”
笑声戛然而止。
“怎么可能！”
两个女演员的脸唰地就白了。
“不怕，她什么名气也没有，直播哪有多少人看。”
“对对对。”
她们还在自我安慰。
“谁说没名气的？你们两个也是混娱乐圈的，怎么连谁是谁都认不清了吗？怎么说我们清扬之前也上过热搜。”这两人的笑容转移到了孟妍脸上。
“什么意思？”
程清扬手指稍微一动，手机调转方向，屏幕对准那两人。
上面显示的确实是直播的画面，而观看人数……
“个，十，百，千……四百万？！”粉色衣衫女演员惊得声音都破了。
而
【感谢清扬大师，让我见识到了物种的多样性】
【我就说今天路透里我们妍妍脸为什么肿肿的，原来是这两个贱货！】
【要不是有这场直播，说不准真有网友被她们牵着鼻子走了】
【让她们滚出娱乐圈！这种人不配待在娱乐圈里！！！】
弹幕骂声一片。
方才宛若胜利者般的两个女演员此刻宛若斗败的公鸡，脸色灰白且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