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跟畜生一般见识。
潘老师没听懂，很想插进话题来，却又要端着自己老师的形象，“小八是谁，你们在说什么？”
“小八啊？”薄青山转了转眼珠子，“一个小可爱。”
这会儿他再看潘老师的脸，仍然刻板得跟教案一样，但也没那么讨厌了。
“你这随便扎几下真的能行？”
南娇娇直起身，说了句：“心诚则灵。”
她看了一眼薄青山压在手肘下的试卷，脸色极淡，“我洗个手。”
房间里便有洗手间，南娇娇直接过去。
潘老师也跟过去。
站门口抱着胳膊，看着镜子里的南娇娇，那张脸美得让人嫉妒。
“我听说你每次来都会留在这儿吃午饭，吃完了薄三爷亲自送你？”
南娇娇挤了洗手液，“嗯。”
“每次的诊金十万？你凭什么赚那么多？我跟你都是薄家聘请来的，但我不像你这么不懂规矩，老往主人面前凑，我看你年纪不大心眼挺多，主人家对你客气是给你脸，你别得寸进尺了。”
南娇娇甩了甩手，抽了张纸巾擦手，转身走到潘老师跟前。
唇角噙笑，声音却冷：“你几岁？”
潘老师不敢直接和她眼神对上，后脖颈嗖嗖的冷风直冒，“干什么，我比你年长，我是在教你做人的道理。”
“当老师上瘾了是吗？”
南娇娇把纸巾给扔了，“薄三爷不好勾引，你年纪大长得也不好看，他看不上你。”
“你瞎说什么呢！”
潘老师被戳中心思，脸气得涨红，“看不上我难道看得上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