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晏清压着气：“你们就不会想法子，找我有什么用？”
小护士被斥得浑身一激灵，急忙绕过他进了病房。
“娇娇！”
叶婉婷等在病房外，刚听见电梯声响，就已经走了过来，恰好迎上南娇娇。
“怎么这么早出来了，今天有课么？”
“没有，”南娇娇把果篮递给她，“伯母怎么样了？”
“已经苏醒了，但要慢慢养着，还不能出院。”
叶婉婷脸上有一抹愁色，她捧着果篮，说道：“你人来了，我已经很感谢了，下次别带东西。”
“应该的。”
叶婉婷拉着她的手，带到窗边，说：“娇娇，今早经理给我打电话，说你替我代班那晚，赚了五万块的提成，你做什么了，有人为难你么？”
她知道名伦是什么地方，冒险去那上班，是因为名伦比别处的抽成更高，偶尔也能有客人打赏的小费，但再怎么样，一晚上五万块，也高得太离谱了。
她追着经理问了很久，经理支支吾吾的，明明很不耐烦，却又不敢先挂电话，像是不愿意得罪她似的。
叶婉婷又问了好几个同事，但同事们也都不知情。
南娇娇轻睨了一眼叶婉婷，她脸上关心的神色是真真切切的。
“才五万？”她问。
叶婉婷讶异：“五、五万还不多么？娇娇，你到底……”
“有个冤大头买了两千瓶人头马，”南娇娇大概说了个数，见叶婉婷脸色都惊白了，便没往夸张了说：“放心，正规得到的抽成，你放心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