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拧着眉头,治疗伤口的药明明都已经喝过了,这次什么?
四阿哥端着手里的药碗,声色俱厉道:“你最好给爷一个合理的解释。”
三更半夜的药,还要背着他喝,四阿哥不用脑子想也知道叶安宁喝的不是好药。
亏他整日陪着她解闷,叶安宁居然背着他搞小动作。
叶安宁害怕的咽了下口水,四阿哥手里不是别的,正是她的避子汤。
四阿哥半夜不爱起身,她想着越早喝越好,谁知道被逮个正着。
叶安宁支支吾吾不肯明说,四阿哥一生气把药碗砸了个稀巴烂。
叶安宁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四阿哥发怒也太可怕了。
“爷,这是臣妾的坐胎药。”叶安宁低着头怯懦的答道。
“坐胎药需要避着爷喝吗?”四阿哥摆明了不相信。
事已至此,就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难道臣妾要跟爷说自己怀不上孩子才要喝坐胎药的吗?”
叶安宁颤着声音控诉:“每每进宫,德妃娘娘都会拉着臣妾问,为什么肚子还没有动静。就连前段日子臣妾的额娘来了也这样问。”
“再加上侧福晋有了身子,臣妾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心里真的很着急。”
“臣妾让方大夫给臣妾调理身体,迟迟不见效,臣妾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让嬷嬷熬了这坐胎药。”
叶安宁声泪俱下,说到最后整个人无力的趴在地上抽泣。
四阿哥没想到背后还有这样的隐情,不由放缓了声音。
“是药三分毒,你指望喝着汤药可以怀孕,还不如多求求爷在你屋里留宿。”
叶安宁捂着胸口,双眼无神“臣妾不敢奢望。”
四阿哥见状,哪里还有心思追究,把人抱回床上哄了老半天才肯罢休。
翌日,四阿哥依旧是天不亮出发去上朝,临走时不忘给叶安宁盖好被角,柔情蜜意的模样,苏培盛简直没眼看。
哪曾想刚出了院子,苏培盛就得了四阿哥的吩咐:“去给爷查查福晋,最近除了在喝方大夫开的伤药以外,还在喝什么药。”
究竟是避子汤还是坐胎药,交给事实来说话。
四阿哥一走,叶安宁立刻睁开了眼睛,眼神清醒没有一丝困意。“司琴,进来。”
四阿哥为人谨慎,昨日的汤药未必不会追究,保险起见,还是早些处理了好。
叶安宁把昨晚发生的事情一字不漏的告诉了司琴,并交代她处理剩下药材。
“越快越好,记得要全部销毁,别被人抓住把柄。”
司琴不敢耽搁,趁着丫鬟还没上工,悄摸把小厨房里的药渣倒掉。
药架上的避子药也被换成真正的坐胎药,临了还不忘收买一个丫鬟注意小厨房的动向。
四阿哥下朝回到府里,迫不及待的询问结果:“可有查到什么眉目?”
苏培盛虽然不明白四阿哥的用意,但还是老实答道:“确实如福晋所说,坐胎药。”
四阿哥接着追问:“方太医看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