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曦月跟陶染也算熟识，论琴棋书画，吕曦月自认不如，论美貌，则是那陶染稍逊一筹，论武功，陶染压根就不会；两人不像外面传的那般是闺中密友，但也算是比较聊得来。
“不错不错，那可是当初号称京城三大才女之一的陶染，你如何能请得动她？”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送了她两斤白糖。”
凌川没敢说实话，万一引得吕曦月醋意大发可就不好了。
“就两斤白糖？”吕曦月一脸的狐疑。
凌川却道：“两斤白糖呐，值一百两银子呢，而且这会儿有钱都买不着好吧。”
“嘁，只是一百两银子罢了，当初多少年轻俊杰一掷千金，只为求她作首诗而不得。”
“拉倒吧，那些人是为了诗去的吗？我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凌川不屑地说道：“这会儿人在教坊司，那些年轻俊杰怎么不一掷千金了？”
吕曦月斜了凌川一眼：“你该不会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那陶染的姿色可不在我之下。”
凌川心中一惊，就知道女人都一个德行，我连人家面都没见过，这都能吃上醋，不过心中吐槽，嘴上还是要哄一下的：“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有了你，我心中再也装不下别的女人。”
吕曦月虽为帝皇，但是归根结底也还是个女人，哪曾听过这般露骨的情话，一时间又羞又喜：“哼，你就这张嘴厉害。”
凌川赶紧接上：“你这话说的，我何止是嘴厉害，别的地方更厉害。”
吕曦月一开始还有些疑惑，可是顺着凌川的眼神看过去，顿时吃了一惊，心脏瞬间怦怦直跳。
“你胡说些什么。”吕曦月左右张望了一下，幸好旁边没人，就连那女侍卫初一，此刻也站得远远的，于是她一伸手就扣住了凌川的脉门。
凌川的脉门被扣，瞬间就感觉整条胳膊都酥麻起来，并且都不受自己控制了。
“错了错了，快松手。”
吕曦月松开手，哼了一声道：“以后你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凌川哭丧着脸，这不是家暴嘛。
而这一幕正好落在远处的老曹眼里，整个人都惊呆了，虽然他没听见两人之间的对话，但是也看明白两人是在打情骂俏。
那可是大盛王朝的皇帝陛下啊，陛下向来都是不苟言笑，甚至可以说基本没见过陛下有什么表情变化，可是跟凌川在一块儿，不但有说有笑，甚至还作出这般小女儿之态。
下一刻，老曹悚然警觉，身后多出一个人来，猛然回头，原来是女侍卫初一。
初一扭捏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开口：“陛下那边，没事吧。”
老曹顿时哭笑不得，拉着她走到一旁：“这种情况下，你就不必那般警惕了，他们两人这是在……”
说着，老曹两手成拳，大拇指相对点了点：“你就别去打扰了。”
初一呆滞了几息，又问：“那我如何分辨，是陛下要出手教训他。”
她学着老曹的动作比划了一下：“还是他们两人是在……这个。”
老曹叹了口气：“刚才你也看到了，凌川那小子哪里是陛下的对手，除非陛下叫你，否则你就当没看见就行了，最好是真的没看见，明白吗？”
初一满脸的疑惑，从小在道观里长大的她，完全不懂这些，不过老曹那句话说的没错，凌川不是陛下的对手，所以以后就当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