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心里顿悟，原来如此，难怪殷花说它动不了，想必那股压制力是来源于空空。
“大人，您……”长生看向空空。
何禾以为长生在对她说话，“不用客气，以后我们都是朋友，叫我何禾就好。”
却见长生径直走过了她，向着空空的方向走去。
何禾：……莫非是空空面相优越？
果然过度优越吸引同性。
“您怎么会……”
“嗯？你认得我？”空空看向这矮矮的小孩蹲了下来。
长生看着空空蹲了下来，心中一惊，“我……不认得。”
他只是觉得强大的人多数都是不愿意受制于人的，起码他是这样。
“哦。”空空站起身来不再关注他。
“听说前尘镜可观古今，重现过去，预知未来，那我能看看吗？”何禾想起丹田那团迷雾。
长生一挥手，一道镜子就出现在众人面前，那镜子与手掌般大小通体呈暗红色，以白玉为支撑周身的凤凰纹路盘旋而上，一眼看过去精致但又有些……丑？
“这就是前尘镜吗？看起来好像很普通？”周一诺想要伸手去摸那面镜子。
它却忽然从长生手中飞出变的与人一般大落于地上，吓周一诺一跳。
长生瞥了一眼周一诺，“你可以试试。”
周一诺缓步上前镜子里的人影恍然就是她，“嗯，好像没什么变……”
突然画面一转，一个穿着乞丐服在街上乞讨的小女孩出现了，“那是……”
镜中女孩再一抬头，赫然是周一诺的脸，“这，是我？”
长生点点头，“对，这是你的前世。”
“原来你上辈子也是个乞丐。”何禾眼角弯起。
“那这辈子做个公主无忧无虑也是我应得的。”
“我看看你，你来。”周一诺拉着何禾就往那镜子前站立，画面中逐渐出现一坨灰色的迷雾，是丹田的那个东西。
“这是什么鬼东西啊？”周一诺看着镜子里的一团，上手拍了拍镜子，“它不会是坏了吧？”
“小白，我看看你。”周一诺拉着胡白白就往那镜子前走，只见画面又是一转，一只通体晶莹洁白的狐狸出现，那狐狸身上却不见妖气身后飘逸着十条尾巴。
竟是说不出的纯净通透。
周一诺愣了愣随后得出一个结论，“这镜子果然坏了。”
长生翻了个白眼。
何禾望向胡白白紧盯着他的眼睛，“现在还不打算说实话吗？”
“什么实话？”周一诺后知后觉。
“当然是他这高深的修为和深藏不露的身份。”何禾找了片巨大的叶子坐下，掏出了刚才扫荡来的一枚灵果开始啃。
长生看着何禾有些惊讶，她竟这么快就学会了自己的法术。他小手一挥出现几片相同的叶子，然后挨着何禾坐下，也啃起瓜来。
何禾看见他手上的瓜眼里放光，长生会意掏出一块递给她，周一诺也挨着坐下，得到了一块灵瓜，空空也找了片叶子坐了上去，慵懒且优雅。
三人手中拿着瓜眼巴巴的望着胡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