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的合数何书珍,漆黑的双眼变的猩红:“那你就别想走了。”
在等何书兰来何府前,她在花园的湖边,想了很久。
何书兰肯定不会帮忙,而这件事情,只能找何书兰解决。
两人要是没有贪妥,何书珍想来想去,只能用强硬的办法,因为她等不了太长时间,身体里的毒又会开始发作。
她必须赶在毒发之前,把牢房里的谭少聪捞出来。
拿起桌上的另一个花瓶,
何书珍这么低三下四的求何书兰,心里很不爽,只能强忍着心底的怒火:“我要是能找到别人帮忙,就不会找你了。”
“你找我也没用,你到底知不知道,谭少聪在京城犯的是什么事。”,何书兰无可奈何的问道。
这个事情,何书珍没有打听过:“他犯的是什么事?”
“之前有段时间,京城的百姓得了传染病,病毒就是谭少聪投的。”,何书兰为了摆脱何书珍的纠缠,把实情告诉了她。
这件事情,刚过去不久,何书珍记忆犹新,她看过得了传染病的百姓,全身长满了脓包,还散发着阵阵臭味。
看的让人心惊胆战,那段时间,她天天待在柳府,哪里也没有去,就是怕被传染上。
没想到这个传染病,是有人刻意传播的,那个人就是谭少聪。
怪不得何书兰不想管闲事,这闲事,换成任何一个人都管不了。
可是她的小命,捏在领头人的手里,只能硬着头皮上:“我觉得肯定是衙门抓错人了,谭少聪怎么可能干这样的事儿。”
何书兰被气笑了:“你怎么就知道是衙门抓错人了。”
“我反正就是知道,你帮帮忙……”,何书珍的话还没说完,被何书兰伸手挡住。
“想让我把谭少聪从房里捞出来的话,你就不要说了,因为我没有那本事,就算我有那本事我也不能这么做,因为会连累我。”
何书珍的神情变得狰狞,事情办不成,她的小命也保不住了。
情绪越发的暴躁,上前拽住何书兰:“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是不是想亲眼看着我死。”
“你快放弃我。”,何书兰被何书珍拽住了衣领,扯的她有些呼吸困难。
白皙的脸颊变得通红,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我叫你放开我,你到底有没有听到。”
春夏立刻上前帮忙,用力拉何书珍:“你快放开郡王妃。”
被彻底激怒了的何书珍,不但听不见任何话,就连力气也变得异常的大。
春夏被何书珍甩开。
见到何书兰脸色越来越红,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春夏越发的着急,跑上前,抱住何书珍:“郡王妃快要不能呼吸了,你赶紧松手。”
何书珍眼疾手快的抓起桌上的花瓶,用力砸在春夏的脑袋上。
闹腾不已的春夏,眼一闭,晕倒在地上。
何书兰吓的脸色苍白:“何书珍你下这么重的手,把春夏砸死了怎么办?”
“一个奴才的命不值钱,你也用不着这么大惊小怪。”,何书珍满脸不屑。
“你怎么对你的奴才,我管不着,可是春夏是我的奴才,她的命在我眼里,就是值钱。”
何书珍看了眼何书兰:“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同情心泛滥,春夏敢阻止我,我就敢要她的命。”
“你简直不可理喻。”,何书兰推开何书珍,抱起躺在地下的春夏,察觉到她还有呼吸,心跳没有之前那么快了。
抱起春夏,就打算离开何府。
何书珍伸手拽住何书兰:“我们之间的事情,还没有谈妥,你不能离开。”
何书兰冷冷的回道:“这件事情谈不妥,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听到这话的合数何书珍,漆黑的双眼变的猩红:“那你就别想走了。”
在等何书兰来何府前,她在花园的湖边,想了很久。
何书兰肯定不会帮忙,而这件事情,只能找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