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许连山,他宠辱不惊的站在那,仿佛一个局外人。
实则面具下的脸上,那高高扬起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恰这时,秦林得知孙雪柔在晟王府上摔倒,还见了红,他怒气腾腾赶了来。
他手提长剑,阴沉着脸,看向叶素问的眼神里充满了杀意。
“是你干的对不对?你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说时迟那时快,闪着寒芒的冷剑瞬间就朝叶素问的咽喉刺了去。
晟王只来得及目眦欲裂的喊一声,“不要!”
却什么也做不了。
而许连山,他动作迅猛的将叶素问拉到了身后,同时右手那么一甩,食指与中指便紧紧夹住了那锋利无匹的剑刃。
紧接着只听铮的一声脆响,剑刃竟在他手中被生生折断。
“平阳侯这般有恃无恐提剑而来,知道的说你是冲冠一怒为红颜,不知道的怕要误会你行刺,或恶意寻衅滋事了。”低沉的嗓音带着特有的磁性,许连山目光冷冽的看向秦林。
秦林冷哼一声,“许将军何时也会搬弄是非了?”
“平阳侯都敢当着我的面欺负我未婚妻了,我莫非还要干看着?”许连山掀了掀嘴皮子,不答反问。
这时,晟王迷茫的看着秦林,脑子里浮现出诸多记忆的碎片。
“他是……他是谁?”晟王难耐的按着太阳穴,神情极为痛苦。
皇后猛然一惊,她快步来到晟王身侧,关切的问道:“川儿,你怎么了?”
说着,她便赶忙招呼叶素问过来,要她给晟王看诊。
叶素问深吸口气,心说不用看也知道,晟王这是受刺激了,那些遗失的回忆,没准是要找回来了。
如今他已然能站起来了,再锻炼个一阵,便能行走。
恢复记忆也好,恢复了应该就不会再对她死缠烂打了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叶素问来到晟王身侧。
她从随身的佩囊中取出银针,动作熟稔的给晟王施针,减缓他的痛苦。
少顷,当叶素问施针结束,晟王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川儿这是怎么了?”皇后忐忑的问道。
叶素问仔细的将银针收了起来,“便如娘娘所想,王爷这是受了刺激,大抵不日便会恢复记忆。”
“那川儿他又会如之前那般浑浑噩噩?”皇后顿时白了脸,她焦急的看着叶素问,眼底难掩忧虑之色。
叶素问却摇摇头,“我也拿不准,要等王爷醒过来了才知道。”
皇后闻言,当即怒气冲冲行至秦林身旁,扬手就给了他一个大耳刮子。
“瞧你做的好事!”
秦林冷不丁挨了这么一下,心中愤懑不已,偏偏又无处说理。
但要他生咽下这口气,他也实在做不到,只能抱怨道:“皇兄昏倒,与我何干?”
“与你何干?”皇后嗤的笑了开来,“你当他是何以至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