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说清楚所谓的特定情况是什么。”
叶素问一愣,随即哑然。
她伤的是右臂,单手包扎有些费劲,遂朝许连山努了努嘴,许连山虽不情愿,却还是接过了帕子,动作稍显粗鲁的帮她包扎好。
之后,叶素问才道:“是酒。陛下是久病之躯,前阵虽日益好转,却不宜饮酒。但当日齐王大婚,陛下去观礼时,或许小酌了一两杯。”
“你是说,陛下是饮酒导致的毒发?”许连山狐疑的问道。
叶素问点点头,“将军若不信,大可着人去查,陛下的饮食当以清淡为主,如我所料不错,除了齐王大婚当日,陛下近期均无饮酒记录。”
许连山意味不明的看了叶素问一眼,旋即淡淡道:“跟上。”
叶素问以为他会带自己去查证,结果许连山竟直接把她送到了宫门口。
他说:“你先回去。”
这就不要她管了?叶素问满腹疑问。
“将军这是何意?”
“剩下的事情本将军自会查明。”
许连山依旧语调平淡,叶素问却有种被人利用完毫不留情丢掉的错觉。
“将军这是想过河拆桥?”叶素问冷着脸,口气不太好。
这时,一个侍卫打扮的男人匆匆而来。
“将军,丁大勇死了。”
“什么时候的事?”许连山问。
男人说:“刚发现的,死在家中,看情况像是自杀。”
“前面带路。”
许连山说着便直接忽视掉了叶素问,一阵风似的离开了。
看着他骤然消失的背影,叶素问气的牙痒痒。
果然,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她还是该靠自己,尽快培养自己的势力。
一来她要为原主报仇,二来齐王想必也不会放过她,还有孙雪柔,今天她能唆使荣安公主对付她,未来这样的事情想必不会少。
毕竟,一个无钱无权又无势的丑丫头,任是谁都觉得自己能踩上一脚。
只有足够强大,才不会被践踏,才能无所畏惧,保护想要保护的一切。
回到家后,叶素问便跟华百草商量想要开间医馆。
在她看来,权与钱之间,还是钱更容易获得。
华百草想着回山隐居已然无望,开间医馆的话,一来能济世为民,二来也算有个营生,不至于坐吃山空,遂应了叶素问。
次日,叶素问便领着君迁子一起去找合适的铺面。
谁曾想,转悠了半天,不是要价太高,就是地段太偏,愣是没个合适的。
这时正好路过都城最大的医馆——济世堂。
叶素问心想日后开医馆,自己顶着这么张丑脸到底不太好,便决定抓药回去把自己脸上的黑斑治好。
结果正要进门,却听到一阵孩童撕心裂肺的啼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