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哪有想要怎么样,呵呵,不就想要这样,你不是看见了吗。”酒吞童子说着把其缩在衣袖内的左手举了起来,其手背上有着清晰可见的三划令咒,天览圣杯战争的最后一位天览武者出现了。
“那是令咒,平安时代拥有强大力量的人,确实,他也算一个。”
酒吞童子竟然拥有令咒,是一位御主,让坂田金时等人十分的意外,不过一行人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天览圣杯战争的御主选择对象是有着强大力量的人,酒吞毫无疑问是。
这个强大力量,并不是单纯的只指战斗力,信念之类的也是算在内的。
“妾身还以为小家伙也会带着术者呢,但是看起来有些不同啊,哎呀呀,橙发的小家伙,你给人的感觉有些奇怪,让妾身好好瞧瞧你的眼睛吧,来,给妾身看看。”
本来目光一直聚集在坂田金时身上的酒吞童子,在看到立香之后,突然笑了起来,随后其身上升起强大的魔力,与其对视的立香立即感觉身体开始沉重起来。
“前辈。”感觉到立香的身体好像有些不对劲,玛修立即提着盾牌,挡在了立香的前面,隔绝了其对立香的注视。
“不要直视那家伙,抱歉,我应该告诉你们的,人类是不能直视鬼的,心神会被夺走的。”坂田金时立即开口解释一下。
“我没事,这种程度和阿佛洛狄忒那次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立香立即开口表示她安然无恙,毕竟不管怎么说,她也是面对过希腊美神的人,而且在从奥林波斯回来之后,达芬奇那边对她身上的魔术礼装又进行了一次简单的升级。
也就是现在达芬奇主要在忙碌舰艇实体化的工程,不然绝对会进一步改良立香身上的魔术礼装。
“哎呀,竟然躲起来了,妾身现在好无聊啊,不多陪我玩一会的话,妾身可是会寂寞难耐的。”看到立香被玛修挡在身后,在其身前又有一块黑色的大盾,让酒吞童子看起来十分的失望。
“少在这里开玩笑了,带着茨木,还有那两个大家伙过来,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坂田金时再次开口向酒吞童子问道。
他和酒吞童子交手多次,每一次都是对方独自进来,直接找到他打上一场,这次竟然带着那么多鬼物进来,在加上她同时也是天览武者,让金时心里有着一股不好的预感。
“这位小姑娘还有那个人偶看起来都是从者,不过却不是术者,呵呵,金时,金时,你不会是被排挤了吧,呵呵呵。”酒吞童子的目光在玛修和段藏身上扫过,一下子就看出了她们的本质,随后大声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何等愉快,妄称什么四大天王,结果却并没有被选中为天览武者,吾之前还十分的愤怒,人类的仪式竟然选中了酒吞,不过现在哈哈哈哈哈。”茨木童子此时也大声笑了起来,而且她笑的比酒吞童子可夸张多了。
“真是愉快,愉快啊,坂田金时,你也有尽头啊,哈哈哈哈。”
“吵死了。”被两个鬼嘲笑自己不是天览武者,让金时忍不住大声吼了起来,那怕立香这边已经表面,有着令咒的他,毫无疑问是天览武者之一,但是因为一直没有见到自己的术者,让金时在这方面特别的在意。
“丢脸,丢脸,哈哈哈哈,丢了这么大的脸,一定很难受吧,很好,吾决定了,酒吞不要来妨碍我啊。”
“哎呀,茨木,看你如此高兴,你打算做什么?”
“当然是给予面前的源氏武者恩情啦,毕竟像他这样苟且偷生一定很难受吧,哈哈,就让吾来送你一程吧。”茨木童子说着突然对着前方的金时挥出了她锐利的鬼爪。
当。
金时这边刚想动手,突然一道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以手中的刀鞘挡住了茨木童子的攻击。
“纲。”看到挡住自己攻击的人是谁之后,茨木童子立即怒吼道,随即连连挥出数爪,不过都被纲以手中的剑鞘挡住了。
“金时,你在这里做什么,面对鬼物,竟然在和他们聊天,没看到他们在四处破坏吗。”渡边纲没有理会茨木童子,而是径直开口教训了一下金时,随后目光才转向茨木童子。
“茨木,你竟然没有来找我,是不想要你的手臂了吗?”渡边纲说着有些意外的看着茨木,其本来已经被渡边纲斩落的右臂,此时看起来好像恢复了。
“纲,我要杀了你,一定要杀了你,用酒吞给予我的这条手臂。”
渡边纲斩下茨木童子一条手臂的事情,这边已经发生过了,所以茨木童子对于渡边纲非常的愤恨,在发现爪击不管用支,立即就用了她擅长的火焰,这次渡边纲没有正面对抗,而是向着一边闪去,躲开了。
“酒吞,你的术者呢,既然你有令咒,那应该有术者吧,难道你没有术者。”以目光扫视了鬼群一圈,完全没有发现有像术者的存在,让金时不由的开口问道。
“呵呵呵,你想要说妾身是一个半吊子吗,很遗憾,妾身的身边一直有个人存在哦,对吧,魔术师先生。”
“你在叫我吗,御主大人。”
随着酒吞童子的话落,一个白衣青年出现在身侧,从其现身的情况就可以知道他刚才一直以灵体化的姿态待在酒吞的身边,京都内部的限制从者灵体化的结界,好像对他没有用处一样。
“帕拉塞尔苏斯先生。”看到酒吞童子身边现身的从者,玛修和立香异口同声的说道。
“你们知道我的真名,那应该是和圣杯战争有关的人员了,不过请你原谅,我并没有与你有关的记录,应该是在某个遥远的地方见过你们吧。”
“啊,可恶,原来你有英灵啊,我是绝对不会说我在羡慕你的。”
本来金时还以为酒吞和自己一样,只有令咒,没有从者,这样两人算上同病相怜了,但是现在现实给他上了一课,那就是只有他没有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