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仲这边虽然做不到徐子陵这样,但是在太极的刚劲上面,进步同样的迅速,当然这并不是说寇仲在柔拳上,就一点进步都没有,同样徐子陵那边在刚拳上面,也是一样。
这样的天赋,如果早被人大势力发现,恐怕早就被培养了,比如说魔门,如果石之轩早发现了两人,那里还有什么杨虚彦,侯希白什么事啊。
“事情我知道了,接下来我会处理的,一路回来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
瓦岗军,李密在听完沈落雁的汇报之后,不置可否的挥手示意沈落雁下去,这个举动让沈落雁微微楞了一下,之后这才开口应是。
虽然沈落雁一路上已经尽快的赶路了,不过在她回来之前,李密投靠突厥,暗算翟让的事情,已经几乎是天下皆知了。
在事情公开之后,瓦岗寨内里面的李密的蒲山公营立即和翟让的嫡系军队差点就打了起来,幸好无论是李密还是翟让都明白现在不是内斗的好时机,双方极力约束手下,这才让事情没有一发不可收拾。
不过因为双方的裂痕已生,瓦岗军立即一分为二,不在是之前的整齐如一,于是就给了隋军喘息之机。
在此之前,瓦岗军可是正在和隋军交战,为了占领兴洛仓,这是隋朝杨广建立的最大的粮仓,里面储存有大量的物资,一旦瓦岗军占领这里,可以说瓦岗军差不多十年之内,不用为粮草担心了。
这是对于瓦岗军至关重要的一役,所以原着里面翟让那怕被李密暗算,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继续进行之前的计划,翟让能够成为瓦岗军的首领,也是一个枭雄,本来他是准备在打下兴洛仓之后,在想办法对付李密的。
只不过他想法虽然好,但李密这边技高一筹,所以他输了。
不过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因为里面暗算翟让的事情被公开,在加上投靠了突厥人,让瓦岗军直接一分为二分裂了,并且彼此都不相信对方,根本没有办法在齐心协力对付隋军了。
那怕翟让和李密两人心里其实有些想要合作的,但是合作的话打隋军谁打头阵,是一个大问题,双方都不想打头阵,都怕对方坐山观虎头,或者黄雀在后,背后一枪。
所以双方几经谈判,最后都达不成共识,以至于错失良机,让隋军重整旗鼓,接下来,在想打下兴洛仓,已经不可能了。
为了攻打兴洛仓,翟让,李密他们这边可是布局了半年多,示敌以弱,引诱隋军出战,之前沈落雁对秦叔宝,都是为了兴洛仓的布局。
但是现在因为错失战机,已经玩完了。
同样瓦岗军也玩完了,在原着里面的声势浩大的李密,这次彻底失去了崛起的机会,一点点的蝴蝶效应,就把李密给扇没了。
兴洛仓对于瓦岗军非常的重要,这也是为什么翟让和里面明明都已经闹翻了,还想着合作的原因,因为随着瓦岗军的扩大,后勤供应压力越来越大,如果打不下兴洛仓,瓦岗军迟早自己就会分裂。
无论是翟让和李密都不想瓦岗军分裂,他们很清楚,这是他们问鼎天下的资本,一旦分裂,双方都没有机会了。
原着里翟让如果不想死,其实不是没有办法,直接拉走直接的部队,分裂瓦岗军就可以了,只不过敌人心中依旧存在万一,这才没有走这最后一步,然后李密那边又因为双龙的出现,提前动手,才让翟让身死,不过就算这样,李密也种下了败亡的前因。
在原着里面,李密攻打洛阳,之所以会败,翟让的女人翟娇起了非常大的作用,当然现在这一切都改变了。
也正是因为李密现在恨死了道家天宗的沈飞了,也就是现在的李密没有原着里那么大的威势,不然说不定原着里面双龙享受的蒲山公追杀令,沈飞就要提前享受了。
同样,得到沈飞看重的沈落雁,自然也不受李密待见了。
只不过李密根本不知道,这次他是真的恨错人了,事情发生那么大的变故,其实并不是沈飞的关系,这可是没有电话,电话虫的时代,在短短的几天内,把事情传遍天下,可不是现在的沈飞能够做到的。
事实上做出这样的事情是魔门,在杜伏威回去之后把情况告诉了辅公佑,辅公佑那边立即联系到了魔门。
然后李密就悲剧了,那个李密投靠了突厥人,就是魔门添油加醋的结果。
“大兄,最近发生的事情,就是这些。”
宋家山城的最高处,地剑宋智,把最近中原发生的值得注意的事情,全部向宋阀的最高统治者宋缺汇报起来。
一心想要重振汉族正统的宋缺,不要看他整天待在宋家山城,好像不问世事,但是实际上,宋缺一直在关心中原发生的事情,因为他在等待机会。
没办法自己的儿子扶不起来,只能从天下选人了,说起来,宋缺的儿子并不少,四子两女,结果都不怎么成器,宋师道已经是里面出类拔萃的人物了。
“道家隐世天宗,先秦时代吗,还真是有意思。”宋缺说着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大兄,李密那边?”
“这个你自己处理。”
就在地剑宋智想要询问关于李密怎么办的时候,宋缺的身影立即消失了。
“先看看再说吧,可惜师道这孩子,哎。”
虽然现在瓦岗军的形势极为不好,不过对于李密,宋智还是决定在给他一个机会,倒不是宋智多看好李密,而是实在是现在天下的义军,没有更好的选择啊。
也就是宋阀的年轻一辈没有拿得出手的,本来宋智对于宋师道还是非常看好的,但是自从上一次运输私盐回来之后,就变了,在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宋智差点没气死。
就连宋缺都冷着脸,冷了好几天。
“道家天宗,或许可以接触一下。”
“老师,李阀又派人来了。”
某个处于深山之中的一个不大,但是十分清雅,幽静的道观内,一个年轻的道士,在走到后山的一处竹林内的凉亭之后,立即对着在里面静坐的一个中年道士,开口说道。
“是淳风啊,让他们离开吧,现在不是下山的时机。”
“师父,你上次不是说,李阀注定得到天下,这次要随他们下山吗?”被叫做淳风的青年道士,脸上充满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