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想说话,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拿起一看,是齐阳。
“喂,小江,我到昆明了把位置发给我!”
“好!”
这下人齐了。我心里暗暗想道。
其实我很喜欢这种被朋友环绕的感觉,那样最起码让我感觉到自己其实还不是那么孤独,妙姐,齐阳的到来让我觉得其实自己的朋友说到底还不是很少,人的一生其实也不需要很多朋友,三两知己,足矣。
于是我进入厨房,将昨天准备的菜从冰箱里拿出来,常伶却走进来接过,对我耳语道:“哥哥,我来吧!你去陪你的朋友!”
我知道,常伶恐怕现在也并不太适应这种局面,想了片刻,最后只得点头同意。
我从厨房出来的时候,亚锁正在跟他的大理姑娘聊着天,二人有说有笑不知道再说些什么。而在他们旁边,妙姐一个人坐在那,孤独的样子让我有些莫名心疼,走上前,笑着对妙姐说道:“姐,咋了这是?心情不好?”
妙姐扭头看了我一眼,只一眼,就让我的心中一颤。她的状态很差,这种状态差其实是从眼神看出来的。
“没事儿,可能是这几天有点累。”
妙姐撩了一下头发,揉着双手揉着太阳穴,看着我笑道。
只是她这种笑,怎么看都是一种苦笑。
我好像想到了什么,叼着烟坐在她身旁,看向远方没有说一句话。
其实我突然觉得我是个渣男,睡了常伶,忘不了左笺,又辜负了妙姐。可是妙姐,真的只是因为我的曾经一句话?这怎么都让人觉得不可置信。
“姐,你还记得我那时对你说的话吗?”
“什么话?”
妙姐从兜里拿出一只细烟,放在嘴上。
我一时之间竟然有些看呆了,因为此刻阳光正好照在她的脸上,显得面前的人圣洁无比。再加上妙姐今日的穿着和状态。
她下身穿着一件剪裁合体的黑色长裙,翘着二郎腿露出了洁白的脚踝。她的上衣是一件白色的衬衫,简洁而大方。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了她精致的锁骨和优雅的颈部线条。衬衫的袖口微微翻起,与裙子的黑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增添了一丝干练的气息。
而妙姐的成熟,不是岁月的痕迹,而是一种韵味,一种气质,一种从内而外的魅力。她的每一个细节,都仿佛在诉说着她的故事。
她静静地坐在那,加上嘴唇上香烟的衬托,优雅,从容,孤独。如果真要用所有人都明白的话来形容的话,那就是此刻的妙姐像极了吸烟的莫妮卡贝鲁奇。
下意识的,我拿起打火机给她点上。
“我曾经说如果有一天,你未嫁我未娶......”
我试图将事情摊开来讲,然而抽了一口烟的妙姐听到后只是扭头看了我一眼,语句平淡。
“江占,做一个纯情的男人吧!”
我一愣,张张嘴想说些什么。此刻妙姐呼喊了我的真名,我知道她生气了,但是我却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记得那些年我和妙姐一起在防城港,住一间房的时候,年轻的我几乎抚摸过妙姐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可那时的妙姐也并没有生气啊?
我不纯情吗?我突然下意识问自己。想了很久我想起了凌珂和左笺,但是不管是凌珂还是左笺,我都自认为自己做得很好。
凌珂是她亲手抛弃我的,从始至终我都没想对不起她。如果真有什么对不起,那就是凌珂曾经肚子里的孩子。
但是想到左笺,我突然觉得一阵头疼。
我想继续爱她,可是,在李青的手段下和误打误撞跟常伶的缠绵过后,我觉得自己已经不配爱她了。真的是不配而已.....
至于常伶,我看了一眼正在厨房里忙上忙下的女孩,心里莫名的一阵心疼。
只是因为曾经的一点事情,她竟然会做到如此地步吗?这样的姑娘真的是我这样的人可以拥有的吗?
突然,我被手里即将燃尽的烟头烫了一下。
“小江!”
一道声音响起。
我抬起头,是齐阳和凌晨,这个跟凌珂很像的姑娘跟在他的身后,我咧嘴一笑。
但是三秒过后我就笑不出来了,我甚至都觉得我的手指都在轻微颤抖......
在他俩的身后,赫然跟着-----凌珂还有那个我忘记叫什么名字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