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一些。”老人迟钝了下,一双眼里仿佛有千言万语,烈九卿却是看不到,只是有些好奇的继续问:“他真有世人传的那么神秘吗?”..
老人没忍住笑出了声,“顾徽音相中的男人,岂是一般?他何止神秘,二十多年前,天下有谁能与他匹敌。就是惊才艳艳的南疆摄政王和她一比也要逊色一筹。”
老人言辞间有些遗憾,“此一时彼一时,从二十年前,他就没再现身过了,所以老夫才把你们请过来。”
他放下茶杯,眸色渐渐锋利,“你知道海上云月,那定然和顾徽音有渊源,尽数告知与老夫,如若有假话,你们一个都走不掉。”
莫淮淡定自若,楚卫也十分从容,烈九卿更不必多说,她温和如初,并不受威胁,“前辈,我一个将死之人,无所谓的,但是您和或许还需要我。您……是否需要我帮您看一看?听声音,您与我不无两样。”
“……”
一炷香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老人这才缓慢的伸出了手来,“天下间为老夫看过的人许多,没有一个知道老夫得了什么病,你只要说出一二,这续命还阳散我送你都无妨。”
老人把续命还阳散这等药方抛出来,或许也在求一个可能。
烈九卿反复探查了几次,都错愕不已,以为自己是病重了才会出现如此荒唐的结论,“前辈……”
“直说无妨。”
“您的心脏很年轻。”
不止是年轻,明明是正当壮年,但他的浑身经脉却都已经是强弩之末。
老人笑笑,“所有人都这么说。”
许是听多了,也没什么新鲜,老人正想继续询问海上云月之事,烈九卿缓声道:“前辈今年应当刚足三十。”
老人指尖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