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锦园。
烈九卿忙了好一阵,终于把几个可用的药方整理好了。
她给温容诊脉过后,心里一直就有些不安。
静脉长时间的过度刺激,弊大于利。
他每次让自己给他诊脉时,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她心绪不稳时。
他一定和以前一样,想要隐藏什么。
况且,温容现在能用内力,她可不是他的对手,还很容易被牵着鼻子走。
这种事经历多了,烈九卿自然会更伤心。
而且……
今天她就发现,温容体内的控心蛊似乎变得温顺,这样反而更加危险。
控心蛊和胎毒是相互制衡,其中一旦有所偏差,受罪的都是温容。
她这半年里,虽然一直都在给他洗髓伐骨,但因为他过敏的原因,其实很小心,效果很少。
这一个月来,她放肆了很多,但真想要彻底根除胎毒,需要日日夜夜不间断且长久的洗髓伐骨才行。
烈九卿无力呻吟,“就是成亲了,也没理由天天说服他泡在泉水里啊……”
她……
主要是,温容那地方不能用还好,要是能用,他天天过敏,她岂不是真会死在他手里。
烈九卿越想越崩溃,她现在在他眼里都已经是个色胚子了,这要是天天,她根本不敢想温容那双漂亮的眼会怎么看她。
烈九卿趴在桌上,指尖戳着桌上的画的温容,“你要是能普通点别那么好看就好了,这样你也没理由说我见色起意天天下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