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聂无忧反应,玄衣抽出了腰带,缠上了他的脖子,用力一拉。
聂无忧滚到地上,玄衣毫不留情用力拖着就走,“聂无忧,不想死得难看,你就趁我心意一些,否则我有的是办法要你生不如死……”
玄衣所说的那些生不如死的法子,聂无忧经历了不止一次。
如今玄衣只要提上一提,他都感觉浑身冰冷,如坠地狱一样给恐怖。
冰天雪地,聂无忧几乎被冻死。
镰仓看见时,眉头微皱,“我提醒过你,聂无忧暂时有用。”
玄衣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随意地踢了脚聂无忧,“这种贱骨头,哪里配当千岁爷的替身,玩死就玩死了。”
“没人能一面千相。”
这天下间,会易容的人不少,但都不如聂无忧。
玄衣的状态不正常,镰仓再次提醒,“他不能死。”
这话,玄衣听了几千遍,他不耐道:“他死不掉!”
镰仓看着玄衣拖走奄奄一息的聂无忧,深深看了几眼。
看样子,要尽快让玄衣去西域了,否则聂无忧不死也会废掉。
天色大亮之时,刚刚受到重创的太子府再次遇袭,好好的府邸一夜之间全都化为了灰烬,满地全都是一种诡异的白色虫子。
甚至还有人被咬死,连骨头都没剩下!
天下楼顶层的房间里,酒壶满地,推开门就是浓到化不开的酒味。
青酒蹙眉,夺走了臧殷手里的酒壶,“王上,酒大伤人。您若还不快,不若就杀了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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