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鋆“啧啧”两声,直摇头道,
“也就是这个姜氏长得太那个,那个对不起大家!而宁晓涛又太美,要不,他们两个合谋,也就是合谋了,否则,非得闹出来个私相授受,无媒苟合的谣言!”
“咳咳咳!”
李宓,“……”
我这水是没法喝了!
“你又怎么了?”冀鋆急得连连拍背!
接着冀鋆埋怨道,
“你至于吗?他们两个勾搭成那个什么,你急个什么劲儿啊!再说,又不是咱们传出去的,咱们甚至都没添油加醋,你急啥!就是打官司也跟咱们没有关系啊!他陇安郡王管不好自己的老婆,自己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李宓,“……”
我还没法说明白了!
李宓终于平复下来,想纠正冀鋆的“用词不当”,可是又忽然觉得有更重要的事情问,
“你说宁晓涛美?怎么个美法?”
冀鋆也舒了一口气,重新给李宓斟满茶,
“还能怎么美?就是美得不象个人呗!”
李宓,“……”
这是在形容一个人美?怎么如今京城都这么夸赞人了吗?
我咋听着这么不对劲呢!
算了,只要她没有被宁晓涛这厮的美貌给蛊惑了就好!
这么一来,之前想纠正冀鋆关于“无媒苟合”用得不恰当的想法顿时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咦?今儿我来了这么久,怎么不见芍药?”
冀鋆漫不经心地道,
“她有点闷,想出去转转。恰好我想让她帮我买点药材,别人去我也不放心。”
“她一个人?你放心?”
冀鋆笑道,
“我让潘叔找了两个人跟着她,这两个人以前是镖师,后来受伤了,被我父亲救了。就一直跟着我父亲。他们二人身手也不错,地痞无赖近不了身!”
此刻,被冀鋆“夸赞”“美得不像个人”的宁晓涛,还真干了一件“不怎么象个人”的事儿。
京城离闹市中心较远一点的一处普通院落。
地下室里,芍药被五花大绑地扔在了地上。
宁晓涛居高临下地看着芍药,唇角微微勾起,脸上尽是得意之色。
他打听了,这个丫鬟自幼跟在冀鋆身边,名为丫鬟,实为姐妹一般。
在冀鋆心里,芍药的地位不比冀忞低。
把芍药握在手里,比什么威逼利诱都好使!
芍药扭动着身子,冲着宁晓涛大喊道,
“你放开我!我们小姐不会放过你的!桓世子和大表公子也不会放过你的!”
宁晓涛不屑一顾,
“小丫头,省省力气吧!别等你们小姐找到你,你都饿的不成形了!桓世子?我怕他?笑话!有本事让他现在出现在我面前啊!不知天高地厚!”
芍药见没能吓唬住眼前这个美貌的坏哥哥,眼睛转了转,瘪了瘪嘴巴,带着哭腔道,
“你想怎样?你长得这样美,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干嘛跟我过不去?我不知道你为啥看上了我,可是,你好看,我也看不上你!你长得美也不能为所欲为啊!难道你长得美,就可以绑人啊!”
宁晓涛,“……”
好,我看上你!嗯,也没错,谁让你对冀鋆重要呢!
芍药一见宁晓涛不语,以为自己说中了,这下真害怕了,想到以前听到的那些“欺男霸女”“强抢民女”的画本子,身子不禁哆嗦一下,顿时嚎啕大哭,
“求求你,别看上我啊!我给你银子逛青楼行不?我们小姐有钱,我们小姐会拿钱赎我的,你拿了钱去青楼吧!可别看上我啊!我不想被你看上啊!你放过我吧!”
芍药的嗓门一旦全面开启,又是在地下室这样的拢音的地方,顿时声震屋瓦!
宁晓涛只觉得脑瓜仁子开始发胀,耳朵也是嗡嗡直响!
身边又没有人,因为宁晓涛觉得一个捆得跟个粽子似的小丫头,他能怕她啥!
再说,门口就是护卫。有点风吹草动就能进来救主。
可惜,护卫在门口听到了芍药的哭声,脑补了一出“霸王硬上弓”的戏码,谁能这么不长眼,进去打扰,何况公子都没出声!
护卫们不知道,宁晓涛冲着芍药喊了几声“别哭了”!
跟芍药的比起来,声如细蚊。
也不知道芍药听没听到,反正芍药就是大声哭!后来就是连哭带唱!
倒不是芍药还有心思唱!
主要是唱起来的时候,气息顺畅!
宁晓涛又喊了几声护卫,护卫压根没听到!
宁晓涛无奈,只好朝门口走去,惹不起,还躲不起?
不料,芍药见状,一下子一个前滚翻,滚倒了宁晓涛的后面,紧接着,站起身子朝宁晓涛的后背重重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