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城的人大多知道这五个铺子闹鬼的事儿。
这事儿传开来一点阻碍都没有。
连带着把“李家布庄”也带火了。
每天李家布庄的客人络绎不绝,半个月就把船里带来的布卖得差不离。
李大宝赶忙把船上其它东西都搬下来,让人带着船回家装布。
连带着一块儿带回去的,还有整整一船粮食。
船再驶来时,除了布匹还有许多成衣。
李大宝将铺子二楼收拾出来卖成衣。
益州城本就有成衣卖。
可李家布庄的成衣剪裁好,样式大家都没怎么见过,加上配色好,生意也是格外好。
那些夫人小姐几乎只要李家的船一靠岸,就跑来看有没有新样式的衣服。
这边生意做得好,李大宝抽不开身,只能让李二宝来帮忙。
李二宝把酒肆交给赖三打理,来到益州城后,看到旁边的铺子空着,立刻又在布庄旁边开了家酒楼。
为了打响名头,他直接端了一坛子“状元红”放在门口。
只要经过的人,都能尝一杯。
不过短短两天,“状元红”的名头传开了。
益州城爱酒人士都往李家酒楼跑。
除了“状元红”外,还有各种果酒。
加上李家酒楼的菜味道好,一时间,李家酒楼也成了益州城的香饽饽。
兄弟俩每日从早忙到晚,除了买粮食外,几乎不出门。
益州城没有战乱,也没有天灾,粮食价格不贵。
李二宝瞧着粮食便宜,恨不得每天都让人拖一船粮食回青石村。
除了吃外,还能酿“状元红”。
当然,“状元红”每日要送一坛给知府大人,成衣有新样式了,也会偶尔送一两套。
知府大人没料到李家兄弟如此上道,时不时来酒楼吃饭。
那些原本对李家酒楼和李家布庄有意见的人见状,只得暗暗咬牙,把想收拾两兄弟的心思压下。
短短一年时间,两兄弟彻底在益州城站稳脚跟。
李二宝在陈小满一封又一封信的催促下,拿着上千两银票去拜访知府。
一个月后,“李家药妆”开业了。
这次倒是没引来什么人的嫉妒。
毕竟根本没人知道什么是药妆。
跟李家布庄和李家酒楼比起来,李家药妆开业后根本没什么客人。
李家兄弟根本不急。
自家的铺面,不用租金,人也是自家的,不费什么钱。
不过小满等不及了。
跟着船跑来益州城。
瞧见两个哥哥的铺子办得红红火火,她的药妆卖不出去。
“二哥你没有用心帮我开药妆铺子!”
陈小满不高兴。
她那么信任二哥,可二哥只顾着他自己的酒楼。
虽然他的酒楼很赚钱,可是她的药妆经营好了也能很赚钱呀。
李二宝没料到她会大老远来益州城。
“爹娘怎么敢让你来益州城?”
“你们能来,我就能来呀。”
“初元怎么没来?”
“上回咱们的船回去时,叛军想抢咱们的粮食,初元哥哥带人去攻打叛军了。”
李大宝大骇:“还去打叛军?咱们才多少人啊,怎么能打得过叛军?”
“除了跑船的,咱们还有一万多人,很多了。”
“哪儿来的一万人?”
整个淮安县才多少人,怎么能凑出一万人哟。
“大哥二哥太久没回家,不知道如今咱们淮安县挤了多少人。咱们自家种的粮食加上大哥二哥买的粮食,能养活好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