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有计划的时候,便不能马虎。
轻容叹气,继续给她拆卸头上的发式,换上她本身该有的衣着装扮。
不过已经是夜里,又在寝阁,换的是寝衣,头发也直随意挽着就好,不必点缀什么。
换好装,轻容又给姜明熙以花瓣泡汁润手。
姜明熙把手放在飘着花瓣的盆中,一边搓着手一边问:“明日就是祈王府的宴会了,要送的礼品可都备好了?”
“备好了,公主放心,不会有差错的。”
“那就好。”
润过了手,时辰不早了,姜明熙便睡了。
这一夜,还算好眠。
次日,要去祈王府,太子妃来了公主府,要与姜明熙一并去祈王府。
今日朝中休沐,其实太子也受邀要去,不过没和太子妃一起,而是一早进宫去了,说晚些他会从宫里直接去祈王府,让严雪来和姜明熙一道去祈王府。
严雪被奚婷一番‘医治’,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后续还需要好好调理,好还能不能治好损伤,好让她为太子诞下嫡子,不过不影响她现在外出赴宴。
上了去祈王府的马车,姜明熙问严雪:“听说昨日皇后命人传召你入宫,你没去?”
严雪道:“我倒是无所谓去不去,但是太子不让,说我和皇后该是处不到一块的,又怕我心怀芥蒂,所以,干脆帮我拒了宫里,我也懒得做戏,便顺着了。”
说着,她轻嘲道:“不过我不去,那位阙良娣倒是积极得很,这段时日进宫多次,都是去给皇后尽孝的,据说许多事都亲力亲为,皇后对她尤为满意,连太子如今对她都颇有些赞许了。”
“这不,昨日我没去,她又去了,回来时,拿了不少皇后的赏赐,皇后竟然还给了她一支凤钗,她特意跑来与我炫耀,真真是上不得台面,阙家到底是世家大族,怎会养出这么个玩意儿?”
姜明熙道:“太子的赞许,并不能让她得脸多少,她这样不知分寸,只能适得其反,不过,皇后如今式微,你又这般,她后面定会想法子为难你,有些事虽然伤害不到你什么,但是多了,也够恶心人了。”
至于阙家怎么会出这么个人,到底树木有参差,人也是。
严雪不在意道:“我倒是不怕她的为难,她也是为难我,太子便越是疼我,那不正好了?”
正好可以挑拨母子关系。
两个人相对一笑,有些话,不必明言。
聊了一会儿,可算到了祈王府。
当下,宾客已是不少。
虽是祈王妃亲子操办的宴会,名义上,是她初为祈王妃第一次操办宴会招待各家女眷,但是因为今日朝中休沐,祈王也亲自招待男宾,也有不少男宾来了。
只是,朝中官员休沐,跟禁军也没关系,陆引倒是也来了,是和临安公主一道来的。
因为姜明熙和严雪身份都是尊贵的,孙安如亲自出来接人,带着两个人去了招待女宾的后园。
宴会过了一半时,也算是宾主尽欢。
只是姜明熙有孕容易累,宴会还没结束,已经显露疲倦,孙安如赶紧让人带着她去了准备好的院子休息。
姜明熙隐有所感,也没推拒,起身去了。
果然到了休息的地方不久,有人求见。
孙成昊。